的葛离花正骑在马路中间的护栏上东张西望。因为她总和其他同事嘲笑我,所以
我不太想理她,转头装作没看见。 又走了几步,听到葛离花喊我的名字,这下不能装聋作哑了。我不耐烦地转
头看着她:“葛大姐,您有什么事?” “你能帮帮忙吗?我下不去了。”她尴尬地说。 公司门口的这条护栏的确有点高,个人矮的人爬上爬下还真挺费劲。我看了
眼葛离花,慢吞吞地走了过去。她今天穿的是一条过膝裙,可能是裙子有些紧,
爬到护栏顶端后发现腿不够长,下不去又回不来,形成了一个僵持的局面。 我扫了一眼她的两条结实大腿,上面套的是黑色丝袜,跨在护栏两边很是显
眼。要不是她这个人很讨厌,这两条黑丝大腿还是可以意淫一下的,夹在腰间估
计也挺舒服。 看着她求助的眼神,我冷冷地说:“怎么帮你?” “你扶一下我的腰……对……就这样……”葛离花指挥着我把住她的腰,提
高她的身子,一点点把另一条腿跨过了护栏。 她的身子刚刚挪过来,一辆车忽然疾驶而来,我急忙抱住她一闪,躲过了可
能带来的危险,但是结果不太好,她的黑丝袜被划了一道口子。 回到人行道后,我告诉她,以后不要翻越护栏了,这样很危险,不远处就有
座天桥,走几步就到了。 可她没有理我,反复看着自己被划破的黑丝袜,露出很心疼的表情。 我试探性地问她:“葛大姐,用不用我买一条新的丝袜赔给你?” 她急忙摆摆手:“不用了。咱们上班去吧。” 到了公司以后,我把度蜜月带回的礼物给大家分发了一下,然后去办理销假。
需要经理贺以天签字的时候却找不到他了,转头一瞧,几个同事正在座位上窃窃
私语,纷纷露出鄙夷和偷笑的表情,我偷听了一下,好像贺以天正在储物间“试
衣服”。 如果单单是试衣服,那几个人恐怕不会笑成那样,我猜他一定在干别的。我
到储物间门口看了一眼,果然房门紧锁。自己当然不会笨到贸然闯进去,我打开
手机,切换到储物间的视频监控画面,果然把里面的情景看得真真切切。 原来贺以天这小子正和妖艳的高级助理马尚瑶在那里亲热,他虽然个子不高,
却很会捕捉马尚瑶的性感点,把她亲得花枝乱颤,娇笑不已。 我拿着手机憋着笑看了一会,贺以天亲女人的动作很搞笑,像是一个大松鼠
在吃松果。幸亏我给公司网络布线的时候养成了一个好习惯,悄悄安了很多摄像
头,不然还看不到这样精彩的画面。 想到贺以天总是欺压良民,能有个要挟他的证据就最好了,我把他和马尚瑶
亲热的过程录了好几段视频。虽然两人没有真刀真枪地干,这也足够了。 等到贺以天亲够了出来,才给我签了字。我把礼物交给他的时候,他眉开眼
笑地非常高兴,握着我的手说了很多肉麻的话。不过,他还是交给了我一个最讨
厌的任务:晚上去“情深深”酒吧陪客人。我有些无奈,还是应下来了。 自从妈妈跟陈巴良打过招呼以后,我去夜总会当男公关的机会少了很多,不
过偶尔还是会有一两次,用贺以天的话说,我是他手里的“杀手锏”,轻易不会
使用。 中午吃饭的时候,发现每个人都知道我把葛离花的丝袜刮破了,我怀疑她到
公司的播音部那里做了一次广播。 我受不了同事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,索性去买了一双新的丝袜还给了她,葛
离花假装客气地推脱了一番才收下。我心说,这才叫费力不讨好,没事儿学什么
雷锋,差点又被人当成色狼。每次遇到这个葛离花准没好事,下次一定要离她远
远儿的、 按照公司的惯例,晚上当公关,下午就放假。吃完饭我就带着礼物去拜访几
位老同学,最后去的是医院,趁着莫采欣不忙的时候,我跟她见了个面。 莫采欣见到我很高兴,她说我比以前黑了一点,但是更强壮了,我跟她开玩
笑:“最近有没有相亲呀?又见了几个帅哥?” 她白了我一眼:“你以为我是你吗?到哪儿都艳遇不断?” “我就是到了月球,也要帮你介绍对象呀!” “你只顾着自己度蜜月,哪里还记得老同学?” 我拍着胸脯保证:“放心吧,哥们儿准保给你找一个真正的帅哥。” 她看到我认真的样子,笑着摇了摇头。 我收起笑容,把妈妈怀孕的事告诉了她,想找机会来做个产检。她说:“可
以呀,没问题。来之前记得打个招呼。”说完,她就忙去了。 我往外走的时候,意外遇见了唐老师和她的儿子温小村。唐老师比上次见面
更瘦了,但也显得乳房和屁股更大。我贪婪地扫视着她圆领衫下挺拔的胸部,以
及蕾丝半身裙下水润匀称的秀腿,只有在对上温小村恶狠狠的眼神时才有所收敛。 她明明是我的老师,我却把她当成一个性感的女人,而且总是盯着不该看的
位置看,我想我真的是一个色狼,上到妈妈,下到安诺,全都逃不过我的魔掌。 趁着温小村进医生办公室检查的工夫,我和唐老师简单聊了两句。原来温小
村最近变得很暴躁,不但跟老师顶嘴,跟同学打架,而且特别仇恨漂亮的女同学,
经常刁难她们,说一些难听的话,惹得大家都很讨厌她,经常去班主任那里告状。 没办法,唐老师领他到医院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,包括生理和心理方面的。 我试探性地说:“我觉得他还是心理方面的问题大一些。是不是因为您和您
爱人之间的事?” 唐老师苦笑了一下:“也许是吧。小村对有些事情非常地敏感。” “最近……您爱人来找您麻烦了吗?” 她叹了口气说:“我们……离婚了。” 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我吃了一惊,但又莫名其妙地有点高兴。 “半个月以前的事了。” “到底因为什么呀?” 她为难地看了我一下:“下次……再说这个吧。” 我看她有点难以启齿,就找个理由先走了。 今天真是非常巧,路过妇科的时候,又遇见了一个熟人,就是小区门口便利
店的女收银员慧小凤,她正紧张地坐在椅子上,脸色不是很好。 我俩照面以后均愣了一下,我先打了个招呼:“美女,你好!怎么,身体不
舒服吗?” 她支支吾吾地说:“没什么……就是做个普通检查。” 我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,心想:小姑娘这么难为情,肯定是不方便说的妇科
病,自己也别再问了。 于是对她说:“那你检查吧,我先走了。” 走出没多远,看到一个高大结实的年轻人走到慧小凤身边,手里拿着几张单
子,低下头跟她说着话。 慧小凤一见到她,马上绽放了难得的笑容,那是只有见到恋人时才有的微笑,
她亲昵地把头靠在年轻人身上,我还听到她叫了他一声“大块头”。 不知道为什么,我看着这个年轻人觉得有点眼熟,总感觉在哪里见过。 看着慧小凤憔悴的模样,我一下子想起了安诺,突然特别想见到她,就直接
奔着爸爸家去了。 进了家门以后,发现安诺不在家。我把礼物放在茶几上,心里有一点失望。
不过,能看到爸爸也让我很开心。他看到我也很高兴,还拥抱了我很久。刘阿姨
看起来比上次更胖了一些,她在她表妹的照顾下,精神状态很好。 我委婉地问起安诺的近况,刘阿姨只说她工作上的情况,对个人感情生活方
面绝口不提,我又转而套爸爸的话,他刚说了几句就被刘阿姨制止了,于是爸爸
也保持缄默了。我觉得他们一定有事瞒着我。 从爸爸家出来后,我给安诺打了个电话,约她出来喝奶茶,她很冷静地说没
时间,直接把我晾到了一边。我还没来得及说给她带了礼物,她就把电话挂断了。 安诺的冷漠反应让我很吃惊,也有些失落,本来她是我的忠实拥趸,一直对
我穷追不舍,没想到度完蜜月回来,她倒像是不认识我了,真是让我有些措手不
及。 我愣愣地想了一会,决定再去问问北北,正好她也在家。她对安诺的近况应
该多少了解一些。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,北北对我非常地热情,这和安诺的冷淡形成了鲜明的对
比,也让我冰冷的心感受到了一丝温暖。 唯一让我觉得有一点不适的是,北北有点……太热情了。 事情是这样的,我打开门刚进屋,她就从卧室里冲了出来,一边喊着“哥哥”,
一边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跳到我的怀里,双腿夹住我的腰,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
子,亲热地和我脸贴着脸。 这还不算什么,她还狠狠地在我脸上亲了两口,弄得我脸上都是口水,估计
妈妈和依依看了都会妒忌的。 我勉强挪开她的脸,诧异地看着她兴奋的表情:“北北,你干什么?” “太长时间没见了,想你呗!”她说完之后,又在我脸上亲了一口。 我赶紧抱着她坐在沙发上,分开她搂在我脖子上的双手:“好了,我也想你,
你先放开我吧。” 可是她穿着白色连裤袜的两条长腿还是紧紧夹住我:“你说说吧,怎么想我?” “就是……天天都想你。” “不行,还不够具体。”她噘起嘴说。 我被她弄得很无奈:“我……吃饭时想你,刷牙时想你,游泳时想你,走路
时也想你……够了吗?” 北北这才稍微满意地点点头:“这还差不多。你既然这么想我,为什么打的
电话那么少?” “就是太想你了,不敢打电话,怕勾起对你的……思念之情。”我狼狈不堪
地说。 “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了,你该怎么表现你的思念之情?”她热情地看着我。 我用力抱了她一下:“这样行吗?” “不行。我刚才怎么对你的?” 北北真是咄咄逼人,我只好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。 她对此极为不满:“喂,神经病,上次在妈妈的床上,你可不是这样的,你
的舌头都伸到我嘴里了……” “上次不是把你当成依依了吗?那是个误会。” “就算是误会,你刚才亲得也太轻了,不行,我不干,你要再亲一遍。” 在她的强烈要求之下,我只好又亲了她一下,她说还是轻,我干脆使劲在她
脸上嘬了一口,才勉强过关。 亲完之后,我把她盘在我身上的两条长腿轻轻分开,她不满意地“昂”了一
声,我怕她再闹情绪,急忙打开手提包说:“嗨,鬼脚七,你看看我都给你带了
什么礼物?” 我把东西一样一样地拿出来,放到茶几上,她看着琳琅满目的礼物,眼睛一
下子变亮了,放下这个又拿起另一个,全都爱不释手。 就在我以为已经转移她注意力的时候,她却把东西往茶几上一放,略微失望
地说:“就这些了?还有没有别的?” “这还不多吗?我给一百多个人带了礼物,就数你的礼物最多了。” “你记得答应我什么了?”她歪着头问我。 “哦,对了,想起来了,我说过回去以后请你看电影、吃大餐、买衣服。放
心,这些我会一步步兑现的。” “还有一项呢?” “还有什么?” “你答应亲自给我做十次全身按摩。” “你还好意思说,我让你盯住安诺,你都盯到什么了?” “我拍了好多照片呀!” “你的照片有一张能看到正脸吗?” “但是……我毕竟付出了呀,你不能让我白干,是吧?” “好吧,我再多请你吃两次饭,行吗?” “不行,我就要按摩。” “我给你找个专业的按摩师怎么样?” “不,我就要你按摩。”她拽住我的胳膊开始撒娇,软嫩的身子反复撞击着
我,一股处子的幽香不断飘入鼻中,令我一时天旋地转。 “你先别晃了,我答应你还不行吗?但是,只能按一次。”我好不容易才稳
住心神。 “十次。” “不行,十次太多了。” “七次。” “两次。” “五次。” “不行,五次也多。” “那就三次,行吗?求求你了,好哥哥。”她又开始摇晃起我来。 “好吧,就三次。”我实在架不住她的软磨硬泡,只能答应了。 “太好了。”她开心得又要上来亲我,被我抬手拦住了。北北不知怎么了,
突然变得特别热情,让我一时有些接受不了。虽然我对她青春可人的娇躯有过想
法,但是我已经答应跟妈妈结成正式夫妻了,如果跟北北走得太近,妈妈会不高
兴的。 她扶着我横过来的胳膊,不高兴地说:“你干什么,为什么不让我碰你?” “你忘了上回妈妈交代什么了?她让咱俩保持距离。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
要是让她知道了,非打断你的腿不可。” “小时候你还不是经常抱着我,现在的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小了?” “现在和小时候能一样吗?你都长成大姑娘了,我也结婚了。” “安诺也是你妹妹,你为什么和她那么亲密?” “我和她怎么亲密了?” 北北“哼”了一声:“你结婚那天,你们在车里干什么呢?” “不是解释过了吗,有根小绳子勾在裤子拉链上了,她在帮我解绳子……” 她鄙夷地推了我一下:“你算了吧,当我是小孩子吗?你手机里的那些小电
影,以为我没看过吗?” 我嘴硬地说:“不懂你在说什么,反正她就是在帮我解绳子。” 北北“嘿嘿”笑了一下:“你别隐瞒了,安诺都已经把实话告诉我了。” 我斜着眼看她:“你诈我是不是?别来这套,我不会上当的。” 她当着我的面把手机掏了出来:“我现在就给安诺打个电话,你敢不敢跟她
对质?” 我表面上强硬,实际上很心虚:“你打吧。” 北北看了我一会,见我稳如泰山,便威胁似地给安诺拨通了电话,我紧张地
盯着她,思虑着一会怎么和安诺对话。 不知道安诺在干什么,半天都没有接听电话,北北失望地挂断电话后,我的
心里暗暗松了口气。 北北瞥了我一眼:“电话没打通,很庆幸吧?” “我庆幸什么。身边不怕影子斜。” “你的嘴还真硬。等见到安诺,看你还有什么话说。” 我心里暗暗叫苦,如果安诺真的什么事都跟北北说了,问题可就严重了,万
一再传到爸爸和刘阿姨耳朵里,那就是世界末日了。 过了一会儿,北北忽然问我:“你是不是喜欢安诺?” “别胡说,她是咱俩的妹妹。” “我就是问你,喜不喜欢她?” “……不喜欢……” “看你吞吞吐吐的劲儿,一准儿是在扯谎。”北北撇了撇嘴。 我故作镇定地问她:“你还没告诉我,安诺的男朋友到底长什么样?” “我没看到他的正脸儿,不过长得挺高,挺壮实的。” “安诺知道我派你盯梢以后,她是怎么说的?” “她让你不要搞阴谋诡计,有什么事直接冲她来。” “她跟那个男的交往多长时间了?那个人是干什么的?爸爸和刘阿姨知道吗?” “想知道吗?”她神秘地笑了一下,“你给我按一次摩,我就告诉你。” 我看她存心在吊我的胃口,自己也无法判断她是不是在说谎,既然早晚都要
给她按摩,不如今天先按一次,没准儿她真的知道一些内幕消息。 想到这儿,我直接站起来:“好吧,你想在哪儿按摩?” 她也站了起来:“去我的房间吧。” 我点点头,先去卫生间洗手。等进到她的房间,她已经趴在床上做好准备了。 北北看到我的样子,惊讶地说:“你不是要这样给我按摩吧?你见过哪个按
摩师穿着西服西裤给别人按摩的?” “差不多就行了吧。你还真当我是按摩师了?” “不行,你穿成这样我觉得别扭。” 我无奈地说: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 “你把西服西裤脱了。” “脱了?我里面穿的是衬衫和内裤,穿成那样好像也不太好吧?” “我给你准备好了。”她拿出一套按摩师专用的技师服递给我。 我皱着眉头把衣服接过来:“我怎么感觉你是蓄谋已久的,你是不是算准我
今天会来了?” “神经病,别瞎猜了,快去换衣服。” 我把衣服换好再进来,看到北北趴在床上,除了后背、屁股两处私密位置盖
了毛巾,其它部位都是裸露的。唉,虽然她是我的妹妹,可她脱成这个样子躺在
我面前,着实让我有些尴尬。 我先把精油按摩油均匀涂在她的身上,除了毛巾覆盖的地方都涂到了。北北
舒服得轻声呻吟着,感觉非常地享受。 涂完以后,正要把按摩油的瓶盖盖上,北北却说:“毛巾下面还没抹油呢。” 我说:“不抹也行。” “不,那样不过瘾。” 万般无奈之下,我掀开毛巾,继续给她涂按摩油。和我预料的一样,她上身
没戴胸罩,我的呼吸有点急促了,心想:她不会连内裤也没穿吧? 轻轻掀开屁股上毛巾的一角,我松了一口气,她是穿了内裤的,不过,是一
款材质很薄、透明度很高的肉色内裤,穿了也和没穿差不多,我真不敢想象她翻
过身来会是什么样子。 我给她的屁股涂按摩油的时候,她忽然伸手把内裤褪下去一部分,露出了滑
嫩、细腻的美臀,翘翘地充满了青春气息,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,下身的肉棒
竟然蠢蠢欲动起来。 我急忙把脸转到一边,严厉地对她说:“你干什么?” “方便你往屁股上抹油呀。” “北北……你太随性了,这样不好,我们毕竟是兄妹,有一些事情还是要回
避的……” “你对我有邪念吗?” 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 “对呀,我对你也没有邪念。这下你放心了吧?可以抹屁股了吧?” 我只好把脸转回来,勉强给她的屁股涂完了按摩油。她的屁股真是很有弹性,
弄得我的肉棒愈发坚挺了。 终于该给两条腿涂油了,我只盼着快点结束。不过,北北这两条纤白细嫩的
大长腿真是吸引人,她这几年个子长得很快,几乎赶得上依依了。 我一边细细把玩着她的两条美腿,一边浮想联翩:如果北北和依依并排躺到
一起,不,最好再加上安诺,那就是三个美少女,六条大长腿,一起躺到我面前,
我同时给她们三个人做精油按摩,那种画面一定很美…… 想着想着,我的嘴角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,手上的动作更快了。 12.7 随着我用刮痧板把背面按摩完毕,终于长出了一口气:“好了,今天就到这
儿吧。” “根本就没完,才做了一半呀。”北北一边说着,一边把身子翻了过来。 我急忙闭上眼睛:“你干什么?” “按摩正面呀!我的胸部、肚子,还有下面……” “不行,你穿得太少,我按摩不了。” “胸部和下面……我用毛巾盖上了。” “那我也觉得别扭……今天就到这儿吧……”我闭着眼站起身来。 “如果你不按了,今天这次就作废,你还是要再给我按摩三次。” 我无奈地又坐了下来:“你干什么呀,这不是耍无赖吗?” “到底是谁耍无赖?哪有按摩了一半就走人的?” “好吧,我按还不行吗?但你必须把隐私的部位都遮挡好。” “行。”她信誓旦旦地说。 听她这样讲,我才把眼睛睁开。现在拿她真是没有办法,又刁蛮,又任性,
有时根本就不讲道理。但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跟她胡闹了,一切只能哄着来。 按摩到胸部和小穴附近的时候,我都是战战兢兢,生怕触碰到敏感部位,可
是担心什么偏偏来什么,按摩她的脚的时候,可能是碰到了她的痒痒肉,北北突
然“咯咯”笑了起来,而且她的脚乱踢,一下子把我带歪了身子,我的手本能地
一抓,不小心把她下身的毛巾拽掉了,她的内裤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。 这条透明的肉色内裤真是害人不浅,本来就很薄透,在被精油按摩油浸湿之
后,内裤的里面更是看得清清楚楚,我忘了闭眼,紧紧盯住北北肉肉鼓鼓的小穴,
只见松软白腻的肉丘上一根毛都没有,像一个刚出笼的肉包子一样,包子中间有
一条缝,仿佛正飘出阵阵热气,穴口那两片粉嫩的蜜唇一张一翕,倾诉着主人此
刻小鹿乱跳的内心。 我张着嘴呆呆看了一会,才想起抬起眼睛,正好看到北北娇羞无限的表情。
直觉告诉我,她刚才的动作一定是故意的。我慌忙抓起毛巾,再次盖到她的内裤
上,嘴里慌慌张张地说了句“对不起”。 北北羞赧地说:“我就说吧,盖条毛巾多麻烦。反正咱俩这么熟,脱光了按
摩不是一样吗?” 我瞪了她一眼:“你想得倒挺美。咱俩之间能脱光了按摩吗?” “我看别人都是脱光了按的。” “那不是女人给女人按摩吗?” “我觉得,既然咱俩之间互相没有邪念,也可以脱光了按摩。” “不要胡说八道了。你要是再这样,以后我就不给你按摩了。”我故意板起
了面孔。 “好了,好了,不说脱衣服的事了。接下来做什么?” “等精油吸收以后,你就可以去洗澡了。” “好的,知道了。谢谢你,神经病。”说完,她掀开毛巾便站了起来。 我吓了一跳,赶紧又把脸转到一边:“你干什么?” “我渴了,去喝杯水。你喝什么?矿泉水还是饮料?” “我什么也不喝……你快点穿件衣服吧,这样不好。” “好吧。”北北披上一件长款的家居服出去了。 我去卫生间把手洗干净,正在用毛巾擦的时候,忽然听到北北一声尖叫,急
忙冲了出去,刚走到厨房,一个香软的胴体便扑入了我的怀抱,我本能地搂住她
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 “有虫子……在灶台上。” 我搂着她去厨房仔细检查了一下,并没有发现虫子。可她依然在我怀里战栗
着,乳房像两只小兔子一样在我胸口拱来拱去,我低头一瞧,哎呀,不知道什么
时候,她又把那件家居服脱掉了,现在身上只剩下那条透明的小内裤。 我急忙掰开她的手:“虫子已经没有了,你快点把衣服穿上。” “我好怕……那条虫子好长……你不要走……” “我找过了,没有虫子。再说你多大人了,还怕虫子?家里不是有杀虫剂吗?” “我不敢用杀虫剂。” “好了,杀虫的事一会再说。刚才我问你的问题,该告诉我答案了吧?” “什么……问题?”她还在发抖着。 我心想:这倒好,被虫子吓出毛病来了。就耐心地对她说:“你刚才不是答
应我,按摩完了就告诉我安诺的事吗?” “哎呀,对了,我想起来了,我的确是答应过你。但是,我刚才被虫子一吓,
脑子空空的,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她心有余悸地对我说。 我耐心地对她说:“你不要着急,喝口水稳定一下。” 等她喝完水后,我声音柔和地问道:“怎么样?想起来了吗?” “想起来一点了。” “那好,你告诉我,安诺跟那个男的交往多长时间了?” “大概……有半年了吧。” “半年?你不是上个月才告诉我的吗?” “我也……记不清了。” “那个人是干什么工作的?” “那个人……好像是送快递的。” “送快递的?你发烧了吧?这件事爸爸和刘阿姨知道吗?” “他们……可能还不知道。” 我一看这架势,如果她不是装的,就是彻底被吓懵了,估计再问也问不出来
了,便站起来说:“好了,我不问了,你去洗个澡,早点休息吧。” “不行,我害怕,”她紧紧抓住我的手,“你不许走,今晚要陪着我。” 我吓了一跳:“你让我在这儿过夜?不行,我晚上还要加班的。”说完赶紧
把自己的手抽出来,去客厅找衣服。 到了客厅我的脑子也懵了,因为我的衣服不见了。刚刚明明放在沙发上的,
难道自己长脚溜掉了? 北北这时已经跟了出来,她穿着小内裤又扑到我的身上,紧紧贴住我,嘴里
喊着:“求求你,不要走。” 我抓住她的手,柔声问道:“鬼脚七,我的衣服呢?” “你的衣服……不是穿在你身上吗?” “我说的是我的西服,刚才还在沙发上,怎么现在不见了?” “我不知道,我没看见……你今天穿西服了吗?” 她的回答彻底把我打败了,我放弃了找自己衣服的念头,决定进屋随便找件
睡衣或床单披上,可她一直拼命揪着我的衣服,让我根本无法脱身。 我一看去“情深深”酒吧的时间快到了,真的有点着急了,用力挣脱了一下,
结果就听到“嘶拉”一声,技师服被她扯开了一个口子。 北北看到技师服被扯坏以后,就像任性的孩子一样,揪得更用力了,我只能
招架而不敢用力推开她,结果就在她的几番拉拽之下,我的上衣和裤子被撕成了
一条一条的,像是非洲某个部落的衣服。 天呐,现在的北北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乖乖妹了,她完全变成了一个发情的
小雌兽,这里我一分钟都不能待下去了。 眼看她越来越激动,我怕连内裤都保不住,只好抱起她放到沙发上,她挣扎
着大喊:“神经病,你别走,我害怕!” 我不敢再逗留,转身抓起手机,连鞋都没穿就冲出了家门。北北穿得那么少
当然不能追出来,我头也不回地一阵猛跑,直到离开小区以后才松了一口气。 低头看着破破烂烂的自己,我心里犯起了嘀咕:北北给我的衣服到底是什么
质量?怎么像纸一样一撕就破?还有,我的西装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不见了?一切
的一切,让我百思不得其解,感觉从进入妈妈家门开始就踏进了一个阴谋的漩涡,
好像这些都是北北预先设计好的一个圈套。 走着走着,脚下忽然感到一阵剧痛,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脚,就到便利店买
了双拖鞋,然后打了一辆出租车,迅速赶到了“情深深”酒吧。 下车以后,我大步流星走向酒吧,路边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我,可能
他们觉得我的穿着像一个搞行为艺术的人。 我可不管那些,大摇大摆地进了酒吧,因为这里我常来,所以地形熟得很,
我趁人不备,悄悄溜进更衣室,找了一套身高跟我差不多的服务生的衣服穿上了,
又换上一双旧皮鞋,旁若无人地走了出来。 进入贺以天说的201 包房以后,公司公关部的谭经理一看到我这身打扮就愣
了,他迅速把我拉到一边,低声问道:“小凌,你怎么了?在这里做兼职了?” “不是,谭哥,我的衣服刚才被几个酒鬼弄脏了,没办法,只能随便找一套
来穿。” “那你也不能穿服务员的衣服呀!” “实在找不到别的衣服了。” 他忽然靠近我仔细闻了一下,忍不住皱起了眉头:“咦,你这套衣服是不是
两年没洗了?味道好难闻。你先出去待一会儿吧,当心把咱们的客人熏跑了。” “那我什么时候回来?”我闻了一下自己的袖子,确实味道很大,怪不得这
件衣服没人穿。 “等你找到干净衣服了再回来。”他像送瘟神一样把我推出了包房。 我刚出来,一个领班模样的人拍了我肩膀一下:“喂,你是新来的吗,怎么
还在这里发愣?208 包房的贵宾在催酒了,还不快点去?” 我正要解释,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走过来,仔细一看,那不是慧小
凤的男朋友“大块头”吗?难道慧小凤也来了? 大块头走到调酒台的对面站住了,跟一个同样人高马大的满脸胡子的年轻人
窃窃私语起来,样子很是神秘。 我看他们的表情不像是在说好事,就对领班说:“好的,我马上去。”走到
调酒台附近假装等待端酒,实际在偷听两个人说话。 那个满脸胡子的年轻人先开口问大块头:“兄弟,你和那个便利店的小妞玩
得怎么样了?” “别提了,肚子弄大了。” “你不是戴避孕套了吗?” “就是那个避孕套有问题,是劣质的,做到一半就漏了。” “那你可麻烦了。去医院处理了吗?” “去医院了,但是她不肯做流产,说要再考虑一下。” “你可别拖得太久,当心夜长梦多。” “我当然知道。有你这个前车之鉴,我还会重蹈覆辙吗?” “今天泡的这个妞怎么样?” “这个非常好,长得很飒,野性十足,什么都懂,很有天赋。” “看你这表情,好像是找到真爱了?” “那倒不是,不过她很对我的胃口。” “你们进行到什么程度了?” “唉,这个小妞难上手得很,到现在只亲了脸。” “你泡了多长时间了?” “半个月了。” “什么?半个月才亲到了脸?这不像你的做事风格呀!” “这个小妞情况比较特殊。她好像跟男朋友闹别扭了,只是短期地放飞一下。” “那你还泡她干什么?不是瞎耽误工夫嘛!” “刁胡子,你不懂,就是泡这种有男朋友的才过瘾。” “你有必胜的把握吗?” “没有。” “那就换目标吧,我给你介绍几个新的怎么样?” 大块头忽然神秘地笑了一下:“本来我是泡不上她的,但是老天给了我机会。” “什么机会?” “你的嘴不严,现在还不能告诉你。” “那你今天准备怎么办?” “你的女朋友今天不是也来了吗?我专门带了‘礼物’,给这两个小妞助助
兴。”说完,他从手里拿出了一个小瓶,交给了那个绰号叫“刁胡子”的人。 “怎么?你今天要动真格的了?”刁胡子兴奋地问道。 “增加点乐趣嘛!虽然我喜欢向高难度挑战,但是我也不排斥吃快餐。” “好,我一会就把料加到她们的酒里。”刁胡子收好小瓶,冲着调酒台走过
来了。 我急忙闪到调酒台后面,礼貌地问他:“先生,您有什么事?” “208 包房的酒调好了吗?” 我从调酒师那里把酒盘端了过来:“调好了,在这里。我帮您端过去吧。” “让我先看一眼。”刁胡子把酒盘接过去,把身子背对着我,悄悄掏出了兜
里的小瓶。 我假装看着别处,眼睛的余光却在偷偷瞄着他的一举一动。 刁胡子加完料,把酒重新调匀后,就要端到包房去,大块头忽然把他拦住了
:“等一下,你不要端,让服务员端进去。” “好吧,”刁胡子把酒盘交给我,“你把这两杯酒端到208 包房去吧。” “好的,先生。”我接过酒盘向208 包房走去。拐了两个弯后,我看看周围
没人注意,把两杯酒都倒掉了,从一个没人的包房里找出喝剩的半瓶酒,把剩的
酒倒在两个杯子里,颜色都差不多,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。 把这一切搞定后,我端着酒盘走进208 包房,里面酒气熏天,两个女孩子一
个趴在沙发上,另一个则瘫坐在沙发上,显然都已经喝了不少酒。我把酒盘放到
茶几上后,礼貌地介绍了一下就退出去了。但是我并没有走远,站在门口貌似等
待客人召唤,实际上透过门缝观察着里面的动静。 那个坐着的女孩子闭了一会眼睛,忽然有点清醒了,她端起一杯酒就喝了下
去,然后去推趴在沙发上的女孩子:“快点,该你喝酒了。” 那个女孩子哼了一声,慢慢爬起来,接着闪烁的灯光一看她的脸,我的眼睛
霎时间睁大了:这不是安诺嘛!原来刚才大块头说的要泡的那个妞就是她! 我又是吃惊又是愤怒,差点就要冲进去,安诺却是不慌不忙地拿起酒杯,对
着嘴一仰脖子,好像喝下去了,实际上都倒出去了。看到这一幕,我稍稍安了点
心,看来,她还没喝多。 正在我惊怒交加的时候,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,冷冷地说道:“小子,
看什么呢?”回头一看,原来是大块头和刁胡子。 我急忙说了句“对不起”,低头闪到一边,大块头不悦地扫了我一眼,和刁
胡子拉开了包房的门。 看到他们进去以后,我继续在门口监视。两个家伙看到醉倒的两个姑娘以后,
不约而同地奸笑了一下,好像他们的阴谋得逞了。 他们把两个姑娘各抱到一个沙发上,接着就开始解她们的衣服扣。刁胡子身
下那个姑娘完全没反应,安诺则双手推搡着大块头,似乎是在挣扎,却又显得有
点无力。 看到这儿我再也忍不下去了,扯着嗓子在走廊里高喊起来:“警察来啦!警
察来啦!” 几乎从每个包房里都传来一阵惊叫声,随后我猛地马上拉开208 包房的门,
喊的声音更大了:“两位先生,警察来啦!” 两个家伙一愣,急忙放开了手里的姑娘,同时把兜里的药瓶扔到了角落里。 一番混乱过后,大家发现是虚惊一场。庆幸之余,他们开始寻找第一个喊话
的人。这时,我已经趁乱把那个药瓶揣进了兜里。安诺依然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,
似乎对外界的混乱一无所知。 经过一番调查,大家把目标锁定在我身上。我辩解说:“我也是听别人先喊
的。” 领班气愤地对我说:“扣你两个月的工资!马上出去干活!” 我假装无辜地退了出去,心里却很得意,自己的出手不早不晚,刚刚好。管
你扣我几个月工资,先把你们的坏事搅黄了再说。 离开房间后,我一边跟着瞎忙,一边紧盯着208 包房的动静。安诺这时已经
坐了起来,大块头没有再对她做什么过份的举动,他们很快又开始唱歌了。 我在走廊巡走的时候,顺便去201 包房看了一眼,贺以天让我陪酒的那些客
人早就不见了,公司公关部的谭经理也不见了,估计都是被刚才我喊的那句“警
察来啦”吓跑了。他们走了更好,本来我对那些半老徐娘也没胃口。 趁着领班没注意,我又换回了自己来时穿的那套破烂技师服和拖鞋。 又过了一会儿,大块头、刁胡子、安诺和那个女孩子终于出来了。四个人分
作两组,各自行动,大块头和安诺同行,我自然是盯着他们了。 我还以为她们会去宾馆或酒店,还好,他们直接奔着爸爸家去了。 到了爸爸家楼下后,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,正想要撤退,忽然看见大块头一
把将安诺抱在怀里,就去吻她的嘴,安诺娇笑着左闪右闪,就是不让他得手。 看到这儿,我肺都要气炸了,大喊了一声:“住手!”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,
一把将安诺从她怀里拽了出来。本来我也推了大块头一下,但他像焊在了地上一
样一动不动,我只能改成拽安诺了。 安诺吃惊地看着我:“怎么是你?”她突然见到我,先是咧了下嘴,似乎是
想笑,马上又恢复了冷冰冰的表情。她今天还是糖果风的装扮,上身是一件蓝白
条纹的矮领衫,下身是蓬蓬短裙和紫色长丝袜,配上她冷酷的表情,显得异常俏
丽动人。 大块头冷笑着看了我一眼:“你不是那个服务员吗?怎么穿得像个叫花子?”
他接着对安诺说:“你认识他?” 我不等安诺说话,抢先开口道:“是我又怎么样?泡妞之前也不打听打听?
什么人都敢泡?” 他眯起眼睛看着我:“我泡妞还用打听吗?看在你俩认识的份儿上,快点闪
开!” 看着他健壮的身躯和凌冽的眼神,虽然我个人比他高,心里还是有点发憷,
但嘴上丝毫不示弱:“吓唬谁呢?你先闪开还差不多!” 大块头看着安诺说:“这个叫花子是你男朋友吗?” 安诺看了我一眼,黯然地摇了摇头。 “不是男朋友?那就拜托走远一点!免得伤及无辜!” “就不走!你能把我怎么样?”我压制住内心的不安,依然很嘴硬。 大块头看看安诺,又看看我,忽然点了点头说:“行,你不走,我走!”他
对安诺摆了一下手,然后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,转身走掉了。 看着大块头走了以后,我紧张的情绪终于有所缓解,转身问安诺:“你太轻
率了,怎么能结交这种人?你了解他吗?” 她“哼”了一声:“我的事,不用你管。” “他刚才往你的酒里下药,你知道吗?” “那杯酒我没喝。” “这已经说明他有问题了,好人会干这种下三滥的事吗?” “交朋友是我的权利!” “但是你不能交这种只想跟女人上床的下流朋友!” 安诺轻蔑地看了我一眼,嘲意十足地对我说:“看不出你度完蜜月回来,变
得这么有正义感了?你难道不是只想跟女人上床的男人吗?” “我跟他们不一样……我不会伤害你。” “你没伤害我?那我是怎么进的医院?” “咱俩上次是做游戏,属于误伤,不像刚才那个小子,他就是辆超速跑车,
谁上了他的车,小心车毁人亡!” “我不跟你说了,你就是妒忌他!” “笑话,我妒忌他什么?他是有钱还是有权?” “他说要娶我,你敢说吗?” “这种人的话你也相信?” “起码他说出来了,你对我说过吗?” “我说有什么用?究竟是我能娶还是你能嫁?” “懒得理你,我上楼了。” “等一下,”我拦到她的面前,“刚才我要是不出来,你是不是就要跟他接
吻了?” “这事不用你操心。” 我抓住安诺的胳膊,眼睛通红地盯住她:“我告诉你,安诺,你不许亲他,
更不许被他亲!如果让我发现的话,我就剁了那个畜生!” 她甩了一下胳膊:“神经病,你弄疼我了!” “还有,你是不是跟北北说了什么,她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?” “她前一阵总盯我的梢,还问我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,我就跟她开了一句玩
笑……” “你开什么玩笑了?” “我说……你暗恋她很久了……但是不好意思向她表白……” “嗐,你怎么能开这种玩笑?你这不是挑事儿吗?” “好吧,有空我跟她解释一下。现在能放开我了吧?” 我只好松开手,她揉着酸痛的胳膊埋怨我说:“你可真狠心,那么用力。” “对不起。” “算了,我回家了。你要不要上来坐一会?” “不用了。白天我见过爸爸和你妈妈了。” “你也是,长得那么帅,非要穿成这个样子,难怪人家说你像叫花子。”她
上下打量着我,摇了摇头。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,自嘲地说:“这不是最潮的乞丐服吗?” “好了,不跟你贫了,我要上楼了。”她转身蹦蹦跳跳地走了。 看着她青春可人的背影,我禁不住大喊了一声:“不要再跟那个坏家伙交往
了!” 安诺回首对我摆了一下手,转身消失在楼道里。 12.8 目送安诺上楼后,我转身往回走,走了没多远,忽然听到一声断喝:“站住!” 我循声望去,一个又高又壮的人手插着兜,正从阴影中慢慢走出来。仔细一
瞧,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刚才与我激烈争吵的大块头。 我马上意识到他是有意在等我,有点心虚地问:“有什么事?” “在酒店里喊‘警察来啦’的是你吧?” 我硬着头皮说:“对,是我。” “你是故意的吧?” 我本来想解释一下,后来转念一想:怕什么,就是泰山压顶也要硬撑着,于
是硬生生地说道:“对,我是故意的。” “我让你端进去的酒是不是被你换了?” “是我换的。” 他看了我一会,慢慢抬起手指着我说:“听着,我不想知道你是谁,但这是
我最后一次警告你,如果你明天还想走路,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!” 听到他嚣张的话,我也是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,强硬地还击道:“我也
不想知道你是谁,我明天还想走路,但也想见到你。你能多警告我几次吗?” 大块头的面色变得铁青:“那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?” “不好意思,我酒量大,能给我多倒些酒吗?”我硬怼道。 他“嘿嘿”地冷笑起来:“你喜欢玩?那太好了,我一定奉陪到底。不过你
可不要后悔呀!”他嘴里说着话,突然把手里的衣服朝我扔了过来,趁我躲闪的
工夫,他一个凌空飞脚踢过来,正踹中我的胸口,那股力量之大,令我根本就无
法抵挡,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。 我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,几乎就说不出话来。 大块头掸了掸裤子上的灰尘,轻蔑地说:“好像反应很迟钝,不会是个嘴炮
吧?” 他这一脚瞬间就让我感觉到了两个人实力上的差距,但我依然不肯服软:
“你是不是打了雌性激素?怎么一点劲都没有?” 大块头收起轻松的表情:“嘴挺硬呀?你是属鸭子的吗?”缓缓向我走过来。
走到离我不远的时候,又是一脚飞踹过来。 这次我有了准备,及时闪躲开,没有让他二次得逞。我定了定神,挥拳跟他
打在了一起。幸亏自己跟蓉阿姨学过几天散打,多少有一点基础,还能周旋几下,
但我的拖鞋实在不给力,发挥不出我脚步灵便的特点,没过几个回合,我又被他
一脚踢倒在地。 这一脚踢得比刚才还要用力,我的胸口像要炸开一样,半天才缓过劲来。 他闲庭信步般轻轻吹了口气,得意地说道:“这一脚怎么样?有没有找到一
种想要投胎的感觉?” 我坐在地上揉着胸口说:“你是娘娘腔吗?怎么一脚比一脚软?我看你倒是
应该回到你娘的肚子里回炉再造一下了。” 大块头嗤笑道:“都已经爬不起来了,还在逞能?” 我“嗖”地一下子站起来:“有本事过来打我呀!你不也是个嘴炮吗?” 大块头定了定神,再次出手向我打来,这次我甩掉了拖鞋,光着脚和他缠斗
在一起。他虽然不如我身子灵活,但是胜在招数娴熟,力道十足,所谓“一力降
十会”,我的种种技巧在他面前都施展不出来,没过多久,又被他重重的一脚踢
在后背上,整个人都飞了出去,狠狠摔在了地上。 这一脚几乎把我踢散架子了,我躺在地上都爬不起来了。 他洋洋自得地说:“你现在使的是什么招数?蛤蟆功吗?”这次却没有得到
我的回应。 过了一会儿,他见我既不吭声也不爬起来,以为将我彻底击倒了,便放松了
警惕,再次向我走了过来。 我看他越走越近,突然将两只拖鞋抛到他的脸上,趁他侧头的一瞬间,我用
双臂一撑地,迅速从地上爬起来,一头撞在他的胸口上。他没料到我有这一手,
被我撞得一个趔趄,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。 没错儿,这招“败中求胜”也是蓉阿姨教我的,她让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
不要使用。我也不想轻易亮底招,但是再不用的话自己就要被彻底揍嗝屁了。 虽然我侥幸赢了一招,但他的胸膛都是硬邦邦的肌肉,结实得像一块大石头
一样,撞得我脑袋生疼,眼冒金星,用尽了全身力气才站稳脚跟。 大块头自觉有些大意了,他轻轻正了一下胸口的衣服,杀意十足地说:“你
这杂鱼,居然还有些反弹力,我越来越喜欢这场对决了。” 他喜欢,但是我不喜欢。他明显是个练家子,从他那身肌肉和粗壮的四肢就
能看出来,我跟蓉阿姨学的那点散打连皮毛都算不上,在他面前只有挨打的份儿。 我心里暗暗叫苦,但是刚才把牛皮吹得山响,实在不好意思逃跑,只能一边
避让一边伺机还手,他的能力实在是太强了,我怀疑他简直就是专业的散打选手,
自己和他显然不是一个级别的。 我们俩人又缠斗了一会,我除了挨揍和躲闪之外,根本就没有还手的能力,
再这样斗下去,再次被击倒是迟早的事。 眼看局面越来越不利,我琢磨着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,就开始制造噪音,把
地上的石子踢得到处都是,有的打在管子或窗户上发出“当啷”的声音,而且越
来越密集,终于有居民开窗大喊起来,很快有巡逻的保安赶了过来。 看到有人来了,我像看到亲人一样感动万分,真想热烈拥抱每一个人。 为首的保安队长气势汹汹地质问我们在干什么,我和大块头步调一致地回答
说在训练,保安队长严肃地警告我们,要训练到小区外面去练,不要再扰民了。 大块头看看今天也比不出结果了,他悻悻地对我说了句“小子,你有种,走
着瞧”,转身匆匆走了。 我尽管被揍得很惨,仍然嘴硬地回了句“随时奉陪”。 把拖鞋找回来后,我怕大块头回来寻仇,逮住一个保安一阵猛聊,在他的掩
护下迅速溜出小区,以最快的速度打上一辆车,看到车启动后,方稍稍放下心来。 坐在车里,我才感觉到浑身酸疼,两只脚伤痕累累,还磨了两个大血泡,疼
得我不住呻吟。今天这一架打得真是惨烈,被一个高手分分钟教做人。可以后怎
么办呢?他要是再去约安诺,我还去跟他打架吗?想到这儿,头更疼了。 更麻烦的事情不止这一件,我的西服还在妈妈家里,我总不能穿着现在这身
乞丐服回家见依依吧? 想到这儿,我急忙给依依打了个电话,告诉她北北被虫子吓着了,自己要去
陪她,依依懒洋洋地说了句“注意安全”就把电话挂断了。 到了妈妈家后,我没敢贸然上楼,先在楼下给北北拨了个电话,她很快接通
了,声音里透着激动:“神经病,你回来了?” 我尽量用温柔的语气对她说:“北北,好一些了吗?” “好多了。” “你睡觉了吗?” “还没有,听歌呢。” “你……找到我的衣服了吗?” “找到了,在卫生间。” “我能上来取衣服吗?” “可以呀,你上来吧。” 我想了想,虽然北北之前的行为有点吓人,但她毕竟是我的亲妹妹,况且我
还是个强壮的男子汉,她总不会把我吃了吧? 想到这儿,我壮了壮胆子,上了电梯。打开家门后,但见屋里灯火通明,音
乐声扑面而来,估计都是北北用来壮胆的。 为了防止她再冲出来撕扯我的衣服,我没有关上房门,试探性地喊了一声
“北北”,准备随时夺路而逃。 过了半天,北北都没有回应,我心想:难道是睡着了?随手关上门,蹑手蹑
脚走了进来,到卧室门口一看,她抱着一只玩具熊缩在床角,正眼巴巴地看着我。 看到她很安静的样子,我松了一口气:“北北,怎么音乐放这么大声,当心
有人投诉你扰民。” “我害怕。” “还是怕虫子吗?” “不是虫子……是一个人在家里害怕。” 我在离她较远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了:“你这么胆小,妈妈出差这一个多月,
你是怎么过来的?” “这段时间,都是我的同学过来陪我住的。” “她今天怎么没来?” “她有事回老家了。” “怪不得你今天见到我那么兴奋,原来是想要找人陪你。” “你为什么离我那么远?过来坐呀,以前你不是最喜欢靠在我的床边吗?” “我……刚才在外面摔跤了,身上很多土,不想弄脏你的床。” 她忽然可怜巴巴地对我说:“你回来就是为了取西服吗?” “对呀。” 她失望地往后一靠:“你就不能陪我住一个晚上吗?” 我叹了口说:“要是你能保证不打扰我的话,我就陪你。” “真的吗?”她高兴得从床上蹦了起来,又要朝我扑过来。 我吓得急忙站起来:“你瞧,刚说完让你别打扰我,你又来了。” 北北急忙冲我摆着手说:“好了,我不动了,你坐下吧。” 我再次坐下来,关心地对她说:“北北,你应该锻炼一下胆量了,总不能一
辈子都住在妈妈家吧?” 她笑着噤起鼻子说:“神经病,我搬到你家住行不行?” 我被她唬了一跳,连忙说道:“那可不行,你是个大姑娘,怎么能整天住在
哥哥家?” “你就别隐瞒了,我知道,你一直对我有想法……” 我吓得一下子蹦了起来:“北北,你千万不要听安诺胡说八道,她是在哄骗
你呢!” “我觉得她说的是真的。如果我不是你的妹妹,你肯定会对我……” 我“嗖”地一声转身就往外走:“好了,我回去了,你也早点休息吧。” 北北急忙跑过来一把抓住我:“别走,别走,我不说了还不行嘛。” “你不要信安诺的话,她的心眼儿最多,咱俩加起来都不一定斗得过她。”
我叹息着对她说。 老实说,我觉得自己确实不是安诺的对手,上次在她奶奶家把她折磨成那样,
也是因为她迁就我,如果她拼命反抗,我是不会得手的。她的智力、判断力与缜
密心思远在我之上,北北如果跟她是一伙儿的,那麻烦可就大了。 北北低着头说:“我觉得,安诺她没有那么坏。” “你到底是相信她还是相信我?” “你们都是我的亲人,别争这个了。” 我摇摇头,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:“有睡衣吗?身上有点脏,想去擦一下。” “直接冲个澡不行吗?” “我身上有伤。” “让我看看。”她上来就要脱我的衣服。 我本能地躲了一下:“你干什么?” “看看你的伤口呀,”解开我的衣服后,北北惊呼道,“哎呀,你怎么伤得
这么重?是谁把你打成了这样?” “别提了,遇到一个酒鬼,被他捶了两下。” “你先去卫生间擦一下吧,擦完换上这身衣服,一会我给你上点活血化瘀的
药。”她拿给我一件宽大的睡衣。 我擦完以后,敞着怀坐在椅子上,北北拿来一瓶药给我敷在伤口上。由于浑
身上下几乎都有伤,所以我的睡衣里只穿了一条内裤。 北北给我上药的时候,青春怡人的体香围着我团团转,她嘴里的呼吸更是不
断喷在我的身上,搞得我心猿意马,浑身不自在。 令我没有想到的,在给我胸部擦药的时候,她突然诧异地“咦”了一声:
“这里的肉缩成一团了,需要舒展开才擦得到。” 我正琢磨着自己身上哪里有缩成一团的肉,她忽然含住我一个乳头,我被突
如其来的快感爽得打了个哆嗦,嘴里发出“噢”的一声。 她吸完我一边的乳头,马上又含住另一边的,我来不及说出拒绝的话,快感
迅速连成了线,浑身被一波一波的电流簇拥着,完全陶醉在她灵活的舌头和薄唇
上。 北北吸够了以后才吐出我的乳头,满意地说:“这回好了,可以擦药了。”
说完,她在我的两个乳头上都抹上了药。 我气得将她推到一边:“鬼脚七,你还有没有人性呀,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
调戏我?” “我怎么调戏你了?” “你……裹我的乳头干什么?” “把你的乳头裹大了,才好擦药呀!” “擦什么药?我的乳头根本就没受伤!” “我看你的乳头又红又肿,不是被人打的吗?” “真是活见鬼,每个人都这样。你也是这样。” “是吗?”说完她就去掀自己的衣服,我急忙抓住了她的手:“不用看了,
肯定是这样。” “好吧。”她接着给我腿上的伤口擦药。 看着她认真上药的样子,像是一个画师在作画,神情专注而又可爱,我忽然
想起来,自从上大学以后,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相处了。 这样温馨的画面没有保持多久,她就把魔掌伸向了我的下身,抓住内裤的边
缘轻轻往下拉,我急忙拽住内裤,紧张地问她:“你干什么?” “给里面擦药呀。” “你是故意的吧?就算……里面有伤口,我也不能让你给我上药呀!” “我这不是关心你嘛!”北北的表情貌似很无辜,但我觉得她就是在装傻,
她所有的行为都分明是在挑逗我。 “关心个球,你就是要吃我的豆腐,”我一边说,一边站起来,“给我被子,
我到客厅去睡觉。” “不行,你今晚要陪我,我害怕。” “陪你?在哪儿陪?” “在我的房间呀!” 我看着北北很坚决的样子,心想,算了,既然打算陪她了,就听她的吧,于
是点头说:“行吧,你睡床上,我睡地上。” “不,咱俩都睡床上。” 我瞪大了眼睛:“那怎么行?你开玩笑吧?” “你和我之间既然没有邪念,睡到一张床上也无所谓。” “我怕像上次那样,又把你当成依依了。” “不会的,”她举起一根棍子,信心满满地说,“这次我有准备,你要是敢
侵犯我,我就拿棍子敲你的头。” “真的?”我半信半疑地问她。 “真的。”她信心十足地点点头。 “好吧。咱们各盖各的被,谁也不许骚扰谁。” “行。”北北看见我答应了,高兴得马上钻到了被窝里。 为了安全起见,我找出好几根绳子,隔着睡衣把自己的裆部捆了好几道,这
样虽然睡觉的时候不舒服,但起码能保证我下半身的安全,而且我还把两只手盖
在鸡巴的上方,等于又加了一道保险。 武装完毕后,我得意地想,凭我现在这身装备,就算是女色魔想要强奸我,
也是难奈我何。 北北看着我把自己捆成一个粽子,忍不住问道:“你是在自我保护吗?” “对呀,依依说我有脱光了梦游的习惯,所以做一点准备。好了,睡觉吧,
鬼脚七。”我盖上了自己的被子。 “晚安,神经病。” 由于折腾了一晚上,我还真是累了,没过多久就睡着了。 这一觉睡得真是舒服,我直接睡到了天亮。要不是楼下大妈的广场舞音乐声,
我还能再睡一会。 迷迷糊糊中,我感觉到一只手放在鸡巴上,另一只手捏着一个软乎乎、肉球
球的东西,好像是面团,禁不住微微睁开眼,登时就愣住了:不知道在什么时候,
北北竟然钻进我的被窝,紧紧依偎在了我的怀里。 最离谱的是,我身上的绳子不见了,睡衣不见了,只有内裤没被脱掉,北北
的睡衣也不见了,她赤裸着上身,只穿了一条内裤,我的一只手就放在她的乳房
上面。 我挠了挠自己的头,感觉还是有点不对劲,自己一只手在头上,另一只手在
北北的乳房上,那我鸡巴上的这只手是谁的呢? 我低头一看,乖乖,果然不出所料,不知在什么时候,北北竟然把手放在我
的裆上,隔着内裤握住了我晨勃的鸡巴。 看来,鸡巴上始终放着一只手的目的达到了,只不过是从我的手变成了她的
手。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我,在北北面前,做任何防御性措施都是没有用的,我
必须打掉幻想,彻底地和她拉开距离。 我把北北的手挪到一边,悄悄钻出了被子,奔着卫生间去了。 等她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来时,我已经做好了早餐,闻着厨房里传来的香
味,她揉着眼睛对我说:“你怎么起得这么早?” “今天要去上班呀,不早点起能行吗?你也快点起床吧,饭我都做好了。”
我一边系着西服上的扣子,一边对她说。 “你今天晚上还来吗?”她渴望地看着我。 我假装翻起眼睛想了想:“晚上……有可能要加班……” 她嘟起嘴巴说:“我不管,晚上我肯定一直等你,你要不来我就不睡觉!” 我“唉”了一声,说了句“拜拜”,转身走人了。 快到单位的时候,我翻了翻兜,发现昨晚在酒吧捡的小药瓶不见了。本来想
找人化验一下里面的成分,让安诺看清大块头的嘴脸,谁知泡汤了,真扫兴。 根据昨晚大块头的表现,我判断他一定不会对安诺死心,自己又不能时时刻
刻盯在安诺身边,怎么才能防止她被那个坏家伙占了便宜呢? 我仔细想了想,没有上楼,转去公司附近的一家事务调查所,请了一位私家
侦探帮我盯安诺的梢。我还反复叮嘱他,安诺的反侦查能力很强,让他一定保护
好自己,千万不要暴露。他让我放心,说保证完成任务。 让我感到肉疼的是,这家事务调查所的收费真是高,不过为了安诺,我决定
咬牙拼上一把。 办完这件事,我刚回到公司,就被贺以天拉进他的办公室。他说公关部的谭
经理对我昨晚的表现非常不满意,认为我影响了公司的形象。 我想说:关他屁事,他又不是我的领导。 贺以天接着说了另一个坏消息,由于我这段时间去“情深深”酒吧陪客人的
行为不符合工作流程,因此不能给我做加班费。 虽然这些加班费没多少钱,但是我感到自己受了歧视,略带不满地问他:
“加班不是公司让我去的吗?” “但是财务部说,咱们没有履行正常的审批手续,谭经理也没给你填单子。” 我对贺以天有点不满,心想:你是我的主管领导,我的利益受损了,你为什
么不去帮我争取一下? 他看出我有意见,急忙说:“我已经帮你沟通过了,但是没有成功。” “那我去酒吧算什么行为?是献爱心、做奉献去了吗?” “这样吧,你去跟谭经理和财务部再解释一下,态度好一点,也许还有机会。” 我心说,你去了都不管用,我去不也是白费工夫? 但是,我怀疑他根本就没有帮我争取,所以还是决定亲自去试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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