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女教师风月日记】 作者:yinfaqiang
发表于S8 第六十八章 ·苦涩的抽插 要不是吕云生的鸡巴细得出奇,同时趁我准备不足,来了个下马威,肉洞绝不至于刺痛难耐,我也更不至于撒娇卖骚的求饶。 此刻,随着他抽插力度放缓,抽插次数增加,大概二十几下之后,我的阴道终于缓过神来,“如意金箍穴”的威力开始发挥效用。 软滑的肉壁随着鸡巴抽插的节奏而收缩变紧,我甚至能感觉到子宫口那块被反复戳刺的嫩肉也渐渐变得厚实、圆润,从这以后,尖锐的刺痛便彻底烟消云散,取而代之的是舒适的瘙痒和酥麻,呻吟声也随之转变:“嗯嗯……哦哦……舒……舒服……啊……厅长,好……厉害……操……操我……啊啊!”语调柔媚骚浪,已丝毫听不出任何苦痛的音符。 吕云生也感受到了我下体的变化,只见他瞪大眼睛,一边卖力抽插一边露出惊喜和诧异的表情,趁着我淫叫稍缓的间歇,他把鸡巴直插到底,小腹死死地抵住我的阴阜,然后吞咽着口水喘息道:“我去,妹子,别的女人都是越差越松,怎么你这下面越弄越紧啊,夹得我好舒服,刚才那几下收缩差点给我挤射了!” 我轻抚着他的胸膛,得意的答道:“这是我天生的‘杀手锏’,要不然怎么会让徐科对我死心塌地呢,这叫做‘随鸡应变’既能,不管是什么样的肉棒,只要进了我的阴道,都会享受到定制按摩服务,就好像专门为其准备的一样。没想到吧,厅长,嘿嘿,现在,请您翻译翻译,什么他妈的叫他妈的惊喜!” 吕云生听得热血沸腾,额头冒汗,他猛地摘下眼睛朝旁边的音响上一扔,紧接着兴奋地喊道:“惊喜就是我要把所有力气都传给鸡巴,助它进穴‘剿匪’,消灭你这个骚荡的‘女魔头’,哈哈!” 说罢纵声大笑,然后绷紧大腿,压低重心,挥舞着那根“火尖枪”疯狂抽插起来,刚刚还温柔有礼的老领导,再次化身恶龙,在狭窄闷热的洞穴里盘旋翻滚。由于尺寸偏小,他的鸡巴在抽插的时候不同于徐中军操我时的“噗呲……噗呲”,而是变为“咻咻……啾啾”,听着像是深林里的喜鹊,这真是:不同的乐器,弹奏出了不同的乐音。 剧烈的操干让我的肉欲渐渐升温,娇嫩的阴唇口被肉棒摩擦剐蹭的又热又痒,仿佛被好多只蚊子叮咬了一般,猛烈的刺激由点及面,逐渐从阴唇经由阴道内壁传向整个下体,继而通过血液涌遍全身。 可是,在吕云生又操过二三十下之后,我却愈来愈感到空虚,因为他的鸡巴细小这一缺陷随着抽插的深入而变得极其致命,平时我的淫欲磅礴爆发的时候,都是由徐中军施展神威,用粗大的阳具狂野爆操,才能将我送上高潮的巅峰,然而吕云生的肉棒太细,无论他如何奋力狂插,始终无法刺激到更多的敏感肉壁,每一次都是只集中在子宫口前部,女人的阴道里寸土寸金,可他的鸡巴却暴殄天物,细细的棒身掠过肉壁时的摩擦力,还不如我撒尿时的刺激,尽管我的肉穴努力的去包裹贴弄,但终究强扭的瓜不甜、紧逼碰到了小鸡吧,于是,他自以为霸气粗暴的操弄,与我而言,却犹如蚍蜉撼树,淫穴里的麻痒疯狂喷涌,却又无从宣泄,只是绕着几处性感带徘徊挑逗,仿佛微弱的萤火烛光,根本无法指引我走出肉欲激荡的黑夜。 淫欲难耐之下,我不由得在心底气急败坏的暗骂着:“死男人,老色鬼,没那个金刚钻,就别揽这个瓷器活!操得人不上不下的,你不能光负责点火,不负责消防啊!就你这细吊,捅上一个小时也是白搭!怪不得你老婆刚才让徐中军操得那么开心、那么骚浪,合着是因为平时被你给耽误了,说不定她在医院里早就找别的大鸡吧伺候了,哼!” 骂到这我下意识的朝对面的孙玉玲瞧去,只见她正望向自己老公的鸡巴与我的阴道交汇处,雪白的脸蛋上晕红双颊,模样极为秀雅,美丽的瞳孔随着肉棒的抽插而左右轻移,眼神里满含艳羡与渴望,当她发现我正若有所思的凝视着她的时候,马上收敛表情,回以我温柔而娇媚的微笑。 说实话,若不是目睹了她刚才的放浪模样和娴熟技巧,我真的无法将孙玉玲同“淫”这个字联系到一起,徐露的眉眼之间透露着十分明显的骚媚之态,即便平时她会极力的克制和掩饰,但一些微表情还是逃不过我这种性场“老狐狸,再加上她肥乳肉臀的丰满身材和外方开朗的性格,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;张颖的媚则是一种稚气未脱、带着些娇艳色彩的狐媚,言行举止之间,同样有股放荡之气,尤其是她的笑容,总让我联想到里的庞春梅,从那两个学生意淫的谈话中,也可窥探出她平日里作为老师并未谨守师道礼仪。 可是,唯独在孙玉玲身上,我看到更多的是温柔、婉约与典雅,或者说,在我的认知里,完全把她当做了两个人,一个淫荡的,一个柔婉的,但柔婉的这个始终占据着主流,而且,即便在淫荡风骚的时候,在她身上也总是处处透露出人妻该有的矜持和羞赧,她的“淫”和我们仨不同,我们是彻彻底底的沦为了肉欲的附庸,脱光衣服之后,一切的喜怒哀乐都服务于自己的欲望和男人的鸡巴,而孙玉玲,却保有了一份独立的个性与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,说白了,我就是觉得她并不完全依赖、沉迷于性爱,我甚至有过这样一瞬间的推想:如果自己没有染上性瘾,没有遭遇徐中军的暗算,那么当我42岁的时候,就该是孙玉玲现在的模样,即使面对这样淫乱的场面,也保有内心最纯粹的渴望与羞涩。 思绪至此,我不由得暗笑自己:“既然孙玉玲如此矜持优雅,不为性爱所迷,又怎会因丈夫鸡巴偏细而出轨?你自己是因为见识体验过徐中军的硕大阳具,所以再看刘家元和吕云生的肉棒时,便觉得尺寸太小,无法满足,那要是你常年感受到的都是细小的肉棒呢?也就不涉及尺寸相差太大所带来的快感落差,还说不定,人家孙玉玲的阴道就喜欢吕云生那样的呢……” 就这么胡思乱想之间,吕云生已经累得满头大汗,气喘如牛,细长的肉棒上涂满了淫液,亮晶晶、滑腻腻的,紫红色的龟头仿佛暴躁的公牛一般猛插奔突,剧烈的动作使每次小腹与阴阜相撞时,都会激荡起几滴淫水,然后散落到在阴毛和肚脐上,有两滴还飞进了我的嘴里,涩涩,略带腥臭,让我不由得眉头紧皱、抿嘴嘬唇。 吕云生见我表情有变,面带苦状,还以为是又操太猛了呢,于是他暂时停住鸡巴,喘息着问道:“怎……怎么啦,妹子,又把你弄疼了?” 我第一时间在心底嘲讽着:“我他么倒是希望你能再操疼我,自己忙活了半天,累得满头大汗,结果却让胯下的女人觉得无倍感空虚、更加饥渴,甚至还有时间胡思乱想,要你何用!”但是不满归不满,却不能有丝毫的表露,所以我马上故作出骚浪发情的模样,主动挺着小腹朝阴茎根部撞去,媚笑着嗔道:“人家不是下面疼,是觉得厅长您偏心呢,所以心疼呢。” 吕云生一愣,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讶异道:“啊,我怎么偏心了?” 我伸出双手的食指,分别按着他的两粒乳头,一边轻柔的拨弄,一边腻声道:“刚才您和颖姐姐做的时候,那么卖力投入、霸气雄壮,为啥到了我这里,您就插得这么温柔、这么客气呢!” 吕云生先是抬头和何斌对望了一眼,继而苦笑着说道:“妹子,你看我这汗都出成啥样了,还算是客气啊!” 我改为食指和拇指揉捏乳头,同时加大了手劲儿,只见吕云生身子猛地一颤,嘴里“嘶嘶……哦哦”的作响,紧接着我微微抬起上身,将柔唇凑到他耳边,吐息如兰、骚声骚气的说道:“您太客气了!我喜欢野兽一样的占有和狂暴,来吧,厅长,操我,狠狠地操死我吧!嗯嗯……啊啊……下面好痒……” 最后这两声我故意叫得浪荡淫贱,犹如空闺寂寞的骚妇一般。 吕云生听得立马涨红了脖子,本来松弛肥胖的的胸脯居然隐隐现出肌肉,他双手粗暴的抓住我的奶子,眼神里再次露出第一次插进来时的凶狠和霸道,然后就见他腰胯前挺,只听“呲溜”一声,细长的鸡巴再次狂插到底,柔嫩的阴蒂被阴茎根部的骨头猛地一撞,立时激起巨大的快感,电流般的麻痒嗖嗖乱窜,这久违的舒爽终于让我发自内心的呻吟了起来:“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再……再撞……厅长,操……用力操……哦,太爽了……嗯嗯……啊……死啦!” 如果此时,他的鸡巴足够粗壮,再能将我阴穴内部的空虚填满,每一次都能直抵花心,给每一寸肉壁都能带来刺激,如此内外结合,阴蒂与花心的舒畅双管齐下,那么我将很快高潮泄身、忘我陶醉。只可惜,这样美好的愿望终究是镜花水月,望着那根在自己肉穴里疯狂耸动的“苗条”鸡巴,我唯有暗自叹息。 为了尽量弥补自己空虚的淫欲,我只得缓缓伸出手指,将包裹在阴蒂周围的肉片轻轻拨开,小嫩芽便颤颤巍巍的裸露了出来,粉红光润,犹如娇羞的少女。如此,这个赤条条的“少女”就能承吕云生小腹更大的冲击、碰撞和挤压,也就给我带来了更大的刺激。“啊……啊……好棒……厅长,再用力……啊……对,对,就……就这样……啊……求求你……操死我吧!” 吕云生做梦也不会想到,此刻我浪叫的每一个字,都和他卖力疯狂的抽插没有半毛钱关系,而是由于操干时他阴毛浓密的小腹可以挤按阴蒂,从而带给我些许极度渴望的畅爽,明明有一根鸡巴在你的阴道里耕耘奋战,可是你却丝毫获取不到它抽插时的快感与舒畅,而且还要顾全他的颜面、虚与委蛇的假装满足和幸福,这对一个肉欲膨胀的饥渴少妇而言,是多么的可悲可叹啊! 又操了几下之后,我觉察到何斌撑在自己腿弯处的手在微微抖着,肯定是抱得有些疲累了,对他这样瘦削的老领导来说,连续抱着一位一百多斤的少妇将近十分钟,确实是勉为其难。 于是,我一边呻吟浪叫,一边娇喘着说道:“厅……厅长,我感觉要……要来了,咱们换个……换个姿势好不好?啊……好深……啊啊!” 吕云生听我说要来了后,脸上立马现出大喜过望的表情,只见他迅速拔出肉棒,淫笑道:“好……好啊,妹子,你想换啥姿势?我奉陪到底!嘿嘿……咳咳。” 一时呼吸没调整好,说道最后居然剧烈的咳嗽起来。 我心里不停地笑骂:“脓包,夯货,就这点出息,只怕我再不说要来了,你都能虚脱休克,哼!”但面上却满含关切,并替他轻轻捶背舒缓,然后细声答道:“人家最喜欢后入式了,何厅,就麻烦您把我放到沙发扶手上吧,辛苦啦!” 说着我仰起头冲何斌嘬了嘬嘴,做出一个要接吻的动作,何斌笑着低下头,一口亲在了我的唇上,又吸又咬,淡淡的烟草味和混合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,让我不由得心头一热,淫穴一抖。 当他的唾液流到我嘴里的时候,在我的另一张嘴里,却有小股的“唾液”正向外涌着,这一进一出,水流不息,仿佛印证了肉欲的某种特点:它就像一片湖水,风起时波涛汹涌,风停时平如铜镜,上游补水,下游泄水,只要始终如此日夜循环,周而复始,那么湖水便永远不会干涸…… …… 第六十九章 ·失望的夹攻 吻了几秒钟后,何斌抱着我朝左侧沙发走去,我见状赶忙扭扭身子,笑着阻止道:“不去那儿,领导,我想到玉玲姐那里。” 何斌便像个听话说的司机一般,转身走向孙玉玲。 听到我点名后,孙玉玲瞄了瞄我淫水淋漓的骚穴,继而羞红着脸笑道:“这儿有啥好的,我又不能帮你‘止血’。” 来到她面前时,何斌故意把我抬高了些,将阴道口刚巧对准了孙玉玲的樱唇,彼此相距只有十几公分,我一边手指在两片肉唇之间轻轻滑弄着,一边媚声调笑道:“玲姐,你可是护士长,万不能见死不救啊呀!再说了,人家留这么多‘血’,还不都是因为你老公嘛。” 孙玉玲白了我一眼,然后从面前的桌子上扯过几张抽纸,羞急的扔到我的小腹上,娇哼道:“我是外科护士,管不了内伤,你自己擦擦得啦!” 我笑着拿起纸巾,快速将淫穴口下部和肛门附近的淫水擦干净,同时示意何斌将我放下。可是就在双脚落地的一瞬间,我只觉小腿僵硬酸麻,双膝一软,伴随着“啊”的一声娇呼,身子不由自主的便向下瘫倒,小腹刚好垫在沙发扶手上,屁股斜斜的后翘着,上身猛地摔到了孙玉玲的怀里,她见状赶忙扶住我肩膀,急切的询问道:“没事吧,之贻?摔疼了没?” 我挣扎着抬起胸,嘴里还是忍不住的“嘶嘶”叫着,缓了几秒钟后,我才搂着孙玉玲的脖子勉力回道:“没……没事,就是蜷得时间有点长,小腿麻了……哎呦……” 此时,由于我搂得比较紧,导致两个人的乳房已亲密相贴,四坨软软滑滑的乳肉彼此挤压搓蹭,瞬间便摩擦出了丝丝舒爽,竟让我暂时忘却了腿上的酸麻,居然主动用力揉搓起孙玉玲的乳头来,孙玉玲没料到我会突施偷袭,身子猛地一抖,不由得“呀”的一声轻呼出来,满面红润的喘息着,娇嗔道:“哎呀,之贻,讨厌呢,亏得我还好意关心你,嗯……嗯……” 嘴里虽说着讨厌,可是乳房却下意识的迎合着我的摩擦,四粒柔软的乳头两两相碰,微微渗出的乳汁流淌其间,仿佛润滑剂一般,更加重了磨蹭的频率和刺激感。孙玉玲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,脸颊晕红,小嘴微张,娇媚诱人的低吟正从双唇之间徐徐传出,右手推着我的肩膀,左手却紧按我的后背,一副欲拒还迎的浪妇之态。 我瞅准时机,右手悄悄袭向她两腿之间,趁其不备,拇指掠过阴毛,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她的阴蒂上,小肉粒已微微发硬,滑溜溜的,触手软腻,十分像嘴里含过的软糖。 我正打算继续揉捏呢,却听见孙玉玲“哎呀”一声尖叫,紧接着就见她身子猛地歪倒在沙发上,双腿夹紧,手心按着阴阜不住地颤抖,嘴里哼哼唧唧的低吟不止:“嗯……嗯嗯……痒……之贻……你……你太坏了……呃呃……” 旁边的何斌见我如此“欺侮”孙玉玲,可能是激发了怜香惜玉之情,赶忙冲着我身后掐腰看戏的吕云生笑道:“吕厅,有人都欺负到你媳妇头上来了,再不给点颜色瞧瞧,可就要翻了天了,咱们做领导的颜面何在!” 对面的张颖也跟着补刀道:“对呀,欺负嫂子,乃江湖大忌,厅长,是该好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浪蹄子了。” 此时,我也不去辩解反驳,而是重新把屁股高高撅起,纤腰深深下压,让肉臀和美背之间形成一条极其诱惑的弧线,我双手分别按住两个臀瓣,并朝外扒着,圆润的屁股便如被掰开的包子一般,瞬间凸显出中间汤汁丰富、新鲜粉嫩的“肉馅儿”。 然后我转过头来,故意让披肩发斜垂在脸侧,将嘴唇和粉腮盖住,只露出一双媚眼,求操若渴的眼神始终不离吕云生的胯下,我一边摇晃着骚臀,一边淫媚销魂的娇喘着:“厅长,您再不过来,我的‘那个东西’就要走啦,您是嫌弃人家的姿势不够诱人么?” 说话间我又疯狂的扭着屁股,顺时针扭完逆时针扭,时而上下升降,时而又左右摇摆,涔涔而出的淫水被甩得四下飞溅,弄得臀肉和大腿上到处都是淫珠。 吕云生右手紧握着鸡巴,牙关紧咬,双目欲裂,仿佛问到了血腥味的姐鲨鱼,只见他一个大步便窜到我身后,然后挥舞左掌,照着我的左臀狠狠抽了一下,同时嘴里恨恨地低骂着:“欠操的小骚货!” 我只觉臀部猛地涌起一股火辣辣的烧灼感,痛得我脱口娇呼道:“啊……疼……我就是欠操的小……小骚货……那您还不赶紧操我……来嘛,厅长,快,骚穴好痒啊!” 吕云生再也没有迟疑,他双手死死压住我的屁股,将龟头对准我的湿穴,紧接着膝盖微屈,小腹犹如铁板一般朝我的肉臀撞来,只听“啪”、“呲溜”两声巨响过后,细长的鸡巴已冲破阴唇、直插到底,这一下就像是忽然在平静的湖水上投下一块巨石,瞬间激荡起了猛烈的肉欲“波纹”,这“波纹”层层荡荡,迅速向全身扩散,最后汇聚于喉咙,并通过我的浪叫释放出来:“啊……好大……啊啊……厅长,太……棒了……再……再来嘛……” 我故意叫得销魂蚀骨、淫贱下流,吕云生因此备受鼓舞和刺激,耸动着鸡巴前后猛冲猛撞,“啪啪”、“呲呲”、“咻咻”之声不绝如缕,响彻客厅。 我被他狂野的抽插所感染,每隔几下便会主动迎送骚臀,淫荡的套弄着炙热的肉棒,湿滑娇嫩的肉穴仿佛化身成了饥渴下贱的妓女,对疯狂进出的鸡巴又热情又谄媚,阴唇跟肉壁讨好似的紧紧包裹住棒身,并且极力的收缩、蠕动和吮吸,犹如按摩一般细心伺候着,子宫口的嫩肉更是主动鼓起,热烈的迎接着龟头的刺激和碰撞,整个阴穴没有一寸肌肤放松,没有一处毛孔怠慢,全都把吕云生的阴茎当做贵宾一样服务。 然而,落花有意、流水无情,一切深情还是被错付,这根鸡巴的尺寸始终是横亘在我与痛快舒爽之间难以逾越的障碍,无论我的肉洞如何迁就迎合,肉棒总是不能很好的戳到那些敏感的兴奋点,滑嫩滚热的肉壁每每与急速飞过的棒身擦肩而过,那些得不到刺激的淫肉便开始逐渐颤抖瘙痒,强烈的空虚感由点及面,逐渐从小阴唇的肉片蔓延到子宫口脆弱滑嫩的肉皮,此刻,吕云生剧烈的抽插非但不能浇灭我蓬勃燃烧的欲火,反而像是泼到大火中的滚烫油滴,他操得越猛,我的空虚感越强,胯下那股熊熊的欲火便越发旺盛。 可是为了取悦与他,我还要违心的浪叫和呼喊,装作高潮即将来临的样子,这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、赔了夫人又折兵,本来应该美妙爽快的性爱,却被这根不争气的鸡巴弄得逼累心也累,这时的每一句呻吟,在我自己听来,都像是个绝妙的讽刺:“啊啊啊……插得好深…啊啊……厅长,舒……舒服……顶到底了……嗯嗯嗯……操死啦……鸡巴好……好大……用力……用力啊……啊啊啊!” 就在这虚假骚浪的淫叫声中,原本在一旁观战的何斌也终于忍耐不住,他浑身都胀成了暗红色,拖着胯下那条和身材极不相称的短粗肉棍朝我本来,只见他挑着眉毛,微眯双眼,眼角和颧骨之间的肌肉在剧烈的跳动着,淡黄的门牙像野狗似的呲着,而我就像是一个薄皮大馅的肉包子,既恶犬盯上,焉能还得善终? 果然,他伸手将我的头发拧成辫子紧握在手心,紧接着把深黄色的短粗鸡巴放到我唇边,一股淡淡的腥味马上直钻入鼻,熏得我下意识的便要侧头相避,可是马上就被何斌呵斥住:“不许躲,全部含进去,我验验你深喉的技术!”声音低沉而严肃,有种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。 我无可奈何,只得乖巧的张开嘴唇,强忍着那股难闻的酸腥气,缓缓将他鸡蛋大小的龟头含住,由于后面还有吕云生在爆操,导致身体一直处于晃动之中,所以我努力保持着平衡,慢慢调匀呼吸,然后先让粘滑的唾液一点点流到棒身上,充分润滑之后,我才趁着吕云生再次一插到底的瞬间,身体猛地前倾,仿佛猪八戒吞人参果一般,只听“呲溜”一声,七八寸长的短粗肉棍便被我连根含住。 何斌没料到我的动作会如此迅速而突然,抓着我头发的手猛然一紧,大腿上肌肉紧绷,口腔里的鸡巴像是通了电流似的,不停地哆嗦颤抖,两颗卵蛋上布满了血丝,显得光滑红润,犹如掉进红墨水里的鹌鹑蛋。 何斌爽得连嗓音都变得尖细清脆了:“哦……呃……真他么爽啊……妹子,继续,哦……再深点……” 我听话的用舌根与喉咙的交汇处紧贴住粗硬的龟头,同时搅动柔舌,绕着滚烫的棒身快速舔舐,就像猫妈妈该刚出生的小猫清理身子一般,细致而温柔,虽然何斌的鸡巴够粗够壮,但是终究长度偏短,所以深喉时没那么强烈的呕吐感,这就让我可以从容的吮吸嗦弄肉棒,比为徐中军口交时轻松多了,毕竟吃烤肠与吃黄瓜,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口感和技巧。 此刻,我的两张嘴全都被鸡巴填满并疯狂抽送着,本来在我的想象里,这将是一种莫大的刺激与享受,从未同时服务过两个男人的我,在来之前的二十多个小时里,曾无数次的幻想着那种感觉,每一次都是那么爽快和美妙,我憧憬着长期以来积攒的肉欲洪流,能在这一时刻来个火山爆发、大坝决堤似的疯狂发泄,徐中军再能力出众,总也比不过两个人的同时操弄吧。 然而,现实就是这么残酷,骚穴里的鸡巴细如手指,操了半个小时了还是隔靴搔痒,弄得阴道里酸麻难熬;嘴里的肉棒短似拳头,我不费吹灰之力,便能将其包裹生吞,含了五分多钟,除了脸颊微微酸疼,他没有给我带来任何被侵犯、被占有、被填满、被征服后的那种快感,甚至含到后来,我都还能有余暇去分辨出张颖骚穴残留在何斌龟头上的淡淡酸味。 但是自己选的聚会和鸡巴,含着泪也要玩完,既然获得的性爱体验与来前有落差,那么,便想些其他方式和手段来弥补吧,毕竟不能白来一趟,怎么想着多琢磨些小游戏,就当是周末休假了。 思绪至此,我不由得暗自苦笑,之前看他俩操弄张颖的时候,我还担心忧虑,心想自己初次尝试多P,要是被如此前后夹攻,不出半天,便容易虚脱瘫软,甚至弄得阴穴红肿,中途就要退场,所以当时我就在琢磨着,该如何拖延时间,多玩些游戏,转移他们的注意,最好能让他们多玩玩另外三个成熟抗操的女人,我只要淫欲得到满足就好。 然而此刻,我所琢磨的想法虽与那会儿一模一样,但目的却已天差地别,因为我怕,再这么操下去,吕云生首先就虚脱休克了。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,刚才因被我突袭而软到在沙发上的孙玉玲忽然挣扎着坐起,一条腿垂在地下,一条腿则蜷曲的盘着,稀疏的阴毛里露出两片微微张开着的小阴唇,暗黄色的唇肉显露出了岁月的侵蚀,但里面若隐若现的粉嫩肉芽,却保留了年轻的痕迹。 此时,她的阴唇和阴穴口上依旧铺满了鸡皮疙瘩似的小淫珠,一粒一粒的,晶莹剔透,犹如粉色花瓣上的露珠,看起来娇艳欲滴、俏丽多姿,隐隐透着些淫靡暧昧的气息,和她本人高贵典雅、柔婉贤淑的气质完全不同,连我都看得痴了。 【未完待续】
第七十章·假装高潮 何斌见我的动作忽然放缓,眼神直勾勾的望向一边,还以为是刚才动作过于粗鲁弄疼我了,便马上松开我的头发,改为双手捧着脸颊,声音转为柔和道:“之贻,发什么愣呢?是不是嘴麻了?” 我这才从孙玉玲胯下收回目光,一边用舌尖灵活的挑逗着龟头,一边抬眼娇嗔道:“哎呦,领导,您还知道惦记着人家呀!刚才那么凶巴巴的,把人家吓得!这坏东西这么粗,我的嘴又这么小,不麻才怪呢!” 话音未落,却又一口将粗肉棒连根吞没,左手轻轻握住两颗睾丸,嘴唇“呜呜……咻咻”的吮吸着,声音里充满了淫荡和下贱。 在我伺候用嘴伺候何斌鸡巴的同时,另一张嘴也没有把吕云生的细肉棒冷落,我有规律的摇晃着肉臀,并配着他操干的节奏而主动收缩阴道,每次当肉棒刺破阴唇凶猛插入的时候,我的肉壁都疯狂蠕动回缩,仿佛有吸力一般,紧紧将其包裹,尽可能多的给他以抽插的快感。 吕云生被我的嫩穴按摩服务的迷糊沉醉,额头上的汗珠雨点般滴落在我的屁股上,就好像再给鸡巴加油似的,我已经明显感觉出他力有不逮,可是他依旧深深躬着后背,挺着坚硬的细棍疯狂进出,犹如追赶羚羊的猎豹,而且一次比一次快,“呲溜……啪啪……嗖嗖”的碰撞摩擦声愈发激烈刺耳,听得人心神不宁、浑身刺痒,有种说不出的紧张感和焦灼感。 又操了大概十多下,吕云生忽然俯趴在我背上,双手有气无力的抓着我的乳房,急促粗重的喘息声拂过脖颈,好似猛烈的穿堂风。 他粗壮的腰胯虽然仍在急速的耸动,但力度已微有减弱,并逐渐显出强弩之末的迹象,只不过他不想失了领导的气势,依旧故作强悍的嘴硬道:“哦,小骚货,操爽了吧?看你流得这些水,是不是快来了!哈哈!哦……小荡妇,我操!” 我不由得偷笑着,身体里再次响起两种声音,其中一种是无声的:“爽你大爷,老娘连百分之十都还没享受到呢!我流得那是饥渴的水,不满的水!晚饭之前你若是能让我高潮,我都敬你是条汉子,哼,不中用的东西!” 另一种骚浪入骨的声音则脱口而出:“啊啊……不要……好深……厅长,你好厉害……把人……把人家都插坏啦……啊啊……嗯嗯……不行了……好深……太……太爽了……哦哦!” 我故意用手环抱着何斌的腰胯,嘴唇轻轻裹着那根短粗的肉棍,眼神迷离,似舔非舔,做出了一副体力不支、陶醉酸软的浪荡模样。 恰于此时,我的余光一下子瞄到了对面抱头而坐的徐中军,我这才注意到,原来他一直在朝我使着眼色,只不过由于我腹背受敌,忙于应付两个领导,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。 只见他努着嘴指向我背上的吕云生,然后摇了摇头,脸上一副忧虑的神色,过了几秒,我又见到他冲我快速蠕动嘴唇,似乎在说着什么,凝神细看之下,我才慢慢读懂他的唇语:“吕厅快支撑不住了,你赶快假装高潮,对付过去!”同时还对冲双手合十,作出致谢之状。 我不由得娇媚一笑,微微点头以示懂得,并偷偷对着他胯下雄壮威武的肉棍亮出了大拇指,两个人长期以来培养的默契,尽在这短短三秒的无言交流中了。 我缓缓吐出何斌的肉棒,然后迅速并拢膝盖,夹紧大腿根,以使阴穴变得更加紧致,与此同时,我有意收缩小腹和肛门附近的肌肉,将整个下体的力气都汇聚于肉穴之中,让每一寸肉壁都变得紧绷有弹性,犹如少女的娇嫩皮肤。 当吕云生的鸡巴再次插入的时候,我感觉到他的身子明显哆嗦了一下,蜜穴中的肉棒也猛地颤抖,圆滑的龟头像个无头苍蝇苍蝇一般,在阴道深处乱摇乱蹭。为了不给他缓神、喘息的机会,我决定趁势猛攻。 于是,我就以阴唇和鸡巴的结合处为圆心,绷紧肉臀,绕着吕云生的小腹做起了圆周运动,先顺时针转五圈,再逆时针摇九圈,正应了中:“九五,飞龙在天,利见大人。”的卦象。柔滑的阴唇始终不离肉棒根部和卵蛋,阴穴里的肉壁紧贴住鸡巴的每一寸肌肤,这样不管屁股如何转圈,都能给胀热的肉棒以极致舒爽的享受。据说,这是性爱中女子主动套弄时的“至尊技巧”。 果不其然,此招一出,吕云生被刺激挑逗的愈发亢奋,肥胖的身躯在我的背上乱晃乱扭,肚脐和胸口的肥肉上满是粘稠的汗液,剐蹭之际,仿佛有无数只滑腻腻的蛆虫在蠕动爬行。 他本想重整雄风,再来一次猛烈的冲锋,但只插了两下,便又俯身狂喘,我见时机差不多了,再拖延下去,其他人便会发现端倪,到那时,吕云生不光会虚脱,还会在众人面前颜面大损。 于是,我一边继续扭着骚臀,一边抬起上身,将乳房挺得老高,然后满眼渴求的望着何斌,腻声道:“厅长,我的乳汁太多啦,奶子又胀又痒呢,您快帮人家吸吸嘛!嗯……嗯……” 何斌喜不自胜的点点头,没有丝毫犹豫,一下便将我的左乳头含在嘴里,卖力的吮吸起来,伴随着“滋滋……啾啾”的轻响,奶水犹如挤压针管时激射而出的药液一般,急速飞溅到何斌的喉咙里。柔软的乳头被他粗糙的舌面舔舐剐蹭,瞬间涌起一股强烈的酥麻感,这感觉在身体里快速奔突,转眼便来到胯下,同淫穴里的空虚瘙痒合为一处,并逐渐化为一团烈火,几秒之后,就将我饥渴的肉欲烧得滚烫灼人。 但是,我没有满足于何斌对乳头的刺激,而是于同一时间,将右手悄悄伸向自己阴阜,用拇指和中指轻轻分开肉唇,然后用食指猛按狠搓滑嫩的阴蒂,此时,这个小小的肉揪就像个炸弹的按钮,开启之后,那股压抑在身体里半个多小时的巨大淫欲便瞬间爆发,浑身仿佛有几千只蜈蚣在爬行啃噬,让人刺痒难当,窄小的肉洞里燥热酥麻,子宫口周围像是有种磁力一般,吸引得散居各处的肉欲洪流逐渐向其汇聚,最终全都暂时存储在一处因肉壁蜷缩褶皱而形成的肉槽中。 这个肉槽离子宫口不远,恰巧位于吕云生的鸡巴全根没入时,龟头所能够到的位置。 其实,不管是主动献乳,还是揉搓自己的阴蒂自慰,都只有一个目的,那就是逗引出更多、更新鲜、更滚烫的淫液,因为自从吕云生抽插力度不足之后,我的肉穴像是秋后的山谷,变得孤寂而冰冷,这就导致阴道里的体液越流越少,到我和徐中军对暗语之前,淫穴口的蜜汁已几近干涸,薄薄的小阴唇也在刮过棒身的时候显出干涩粗糙之感。 这时,为了伪造出被吕云生操到高潮的假象,我只得做此苦涩无奈之举,好让肉穴里重新酿造出新鲜的淫液。 一切准备停当之后,我默默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回过头,冲着满身大汗、气喘吁吁的吕云生骚叫道:“嗯嗯……厅长,快……快操啊,我要……要来了……啊啊啊……操我……不行了……啊……要喷啦……啊啊……不行啦!” 浪叫声中,我将全身力气都灌注到腰胯上,然后不等吕云生反应,抢先扭动肉臀,如炮弹一般撞向他的小腹,只听“啪”的一声巨响,吕云生细长的鸡巴霎时冲破阴唇,朝着肉洞深处急速窜去,我感受着龟头袭来的角度,利用稍纵即逝的空隙调整着屁股的朝向,转瞬之间,装满了淫水的肉槽准确的被龟头刺穿,在这一刹那,我滚烫灼热的肉穴便犹如被捅破的装满了开水的气球,伴随着“呲溜……噗!”的响声,滚烫的淫液劈头盖脸的朝吕云生敏感脆弱的肉棒浇去。 我能想到此时他所承受的刺激将有多么强烈和凶猛,我曾听徐中军描述过龟头被突然流出的淫水浇灌时的感受,他说:“那感觉就像你正衣衫单薄的在雪地里行走,忽然脚下一空便要跌倒,结果摔下来的时候却发现身子落到了一弯温泉里,而且,还有一个赤身裸体的温柔美妇在为你按摩捏肩……” 我知道,不出三秒,吕云生就将跌入那个暖如春风的温泉,然后彻底疯狂爆发,迎来射精,于是,在他嘶吼之前,我抢先捂住自己的小腹,身子蜷缩在沙发扶手上,浑身都发出抽搐一般的颤抖,同时纵情忘我、撕心裂肺的嚎叫道:“啊……来啦、来啦!啊啊啊……不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不行啦……救命啊……哦……嗯嗯嗯……不要!” 我模仿着之前被徐中军爆操后的高潮模样,又汲取了部分日本AV女优的呻吟经验,这才有了上面的放肆淫叫,望着周围五个人吃惊投入的表情,我便明白自己刚才的表演极其逼真,毫无破绽,难怪有同事说我有表演天赋呢,看来即便将来下海拍片,也必能取得不俗的成就。 就在我抽搐、浪叫三秒钟之后,吕云生果然先是身子一僵,紧接着便是腰臀狂颤,满脸汗水滴如雨下,眼角剧烈的抖着,看着他浑身虬结的肌肉和暴突的青筋,你就能在脑海里想象到龟头狂喷精液的“血腥”模样,浓浓的精液冲出龟头之后,如水枪一般射向我的子宫,烫得我淫穴猛缩,一股尿意再次急速袭来。 吕云生双手死死掐住着我的纤腰,小腹前顶,恨不得将睾丸都塞进我的阴道,一边喷射,一边也放声狂喊着:“啊啊……骚货,射死你!我操……真他么爽啊!哦哦……呃呃……操……” 这次射精足足持续了半分多钟,当最后一滴精液在阴道内掉落之后,吕云生仿佛化身一坨注了水的肥肉,软趴趴的瘫坐到沙发旁的椅子上,眼神空洞,气喘如牛,浑身像是刚蒸锅桑拿一般,到处汗涔涔的,细细的鸡巴已缩成一团,上面沾满了乳白色的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,裹着龟头的包皮仍在微微伸缩颤抖,似是在默默诉说着刚才那场“惊心动魄”的激情交战。 吕云生撤出之后,我也腰膝一软,身子不由自主的便往前扑倒,脸蛋刚巧落入了孙玉玲的双腿之间。 自从那会儿被我“调戏欺侮”之后,孙玉玲就一直盘腿坐着,手里拿着手机,看似在随意浏览、发送消息,可是那小眼神却总是抽空便瞄向我这里,我遭遇前后夹攻,主动摇臀献媚她老公,到最后疯狂高潮泄身,她全都看在眼里,脸上的表情时而羞赧,时而讥嘲,时而兴奋,简直就像是一个真人版性爱表情包。 由于我软倒的比较突然,所以她没来得及闪避,等反应过来时,我的头已钻入她胯下,嘴唇刚巧对着她的阴唇,鼻子也不偏不倚的轻搭在鼓起的阴阜上,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坏笑,然后嘴和鼻子同时呼气,就见她薄嫩的小阴唇微微抖了抖,稀疏而修长的阴毛则随风飘摇,由原本的齐刘海被吹成了现在的左偏分。 孙玉玲不由得扭胯相避,嘴里轻嗔着:“这么调皮呢,之贻,都累成这样了还不老实。”一边说,一边伸手把我往外推着。 但是由于我身子比较沉重,并且她的腰还被我紧紧抱住,所以推了好几下都无济于事。而我却把头埋得更深了,让嘴唇距离她的肉唇只有半公分左右的距离,紧接着我语带幽怨、故作哭腔的抽噎道:“都是因为你老公,我才沦落到如此地步,浑身疲累,腰膝软软,手足麻木,本以为找到了一个可以安心休养的怀抱,没想到玉玲姐你也这么无情,竟要赶我走!呜呜,你们夫妻都是坏人……” 话音未落,屋子里便响起了放肆的大笑,众人纷纷捂嘴,笑得前仰后合。孙玉玲则被我弄得哭笑不得、无可奈何,只好任由我躺在她胯下,但她还是颇不服气的在我的娇臀上狠拍了一下。 …… 第七十一章·“吃饭与做饭” 我没有因微痛而躲闪,反而把侧着的屁股改为正面朝上,并且示威似的晃了晃,笑道:“玲姐,正好妹子屁股痒得不行,你再多帮我挠挠。” 孙玉玲气得用右手狠狠抓住我的臀瓣,尖尖的指甲已微嵌入臀肉,她故作凶狠的厉声道:“怎么样,还痒不!再贫嘴,看我不把你屁股肉挠下来。” 我忍着屁股上隐隐传来的小刺痛,用手抚了抚她的腰,娇声道:“我闭嘴还不行吗!” 然而,嘴里的话虽然停了,但脑海里捉弄她的念头却悄然又至。 此时,孙玉玲的两片阴唇微微外张,上面还涂抹着些许粘稠的分泌液,像极了吃雪糕后嘴唇上残留的奶油,薄唇白水,煞是光润。 同时,一股腥臊的气味正逐渐在淫穴周围蔓延开来,按理说,这种味道略微刺鼻、并不好闻,可是我却对此情有独钟,之前闻过顾曼几次,每每都让我心神飘荡、浑身舒畅,私处不自禁的便会瘙痒燥热,那感觉特别符合书中关于女性服食春药后的描述,充满了迷幻的气息,我情不自禁的便猛吸了两口,顿觉神清气爽,情欲大动。 于是,我缓缓伸出舌尖,悄悄放到她肉穴口与肛门之间的位置,褶皱的嫩肉略有粗糙,刮在舌尖上麻麻痒痒的,甚是舒服,孙玉玲不由得身子微微一震,嘴里低低“嗯”了一声,听起来似乎很是享受。 受到刺激之后,她的阴唇向两边分得更开了,犹如两片被完全掰开的贝壳,粉红的肉穴口清晰的映入眼帘,上面铺了一层散着银色光晕的细小水珠,显得肉壁十分鲜嫩滑润,仿佛少女嘴唇噙着的荔枝,让人忍不住的就想过去舔舐,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。 孙玉玲估计是觉察到了我气息的异样,便拍了拍我的屁股,轻笑道:“歇得差不多了吧,我这下面又不是何厅的,至于这么‘爱不释口’么!快起来啦,小心熏到你!” 那边的徐露马上嬉笑着接口道:“玲姐,你不知道了吧,这叫做‘采阴补阳’之术,之贻是要从你那里多吸些阴骚之气,这样一会儿再吃何厅下面的时候,就能更加阴阳互补、舒适享受。” 孙玉玲一边轻抚着我的头发,一边续道:“原来如此啊,那待会儿也让她沾沾你和张老师的‘骚气’,等她吸饱后,便完全有‘一打三’的实力了,到那时咱们仨就可以告老还乡、从此封腿啦,嘻嘻!” 此言一出,张颖和徐露一齐鼓掌,笑声淫浪的附和着。 就在她们笑得正欢之际,我突施偷袭,将舌头整根伸出,将舌面对准孙玉玲湿润的阴道口,然后趁其不备,迅速用舌面贴紧她的淫穴,霎时,一股浓烈的腥臊味道顺着舌尖上的味蕾传遍全身,嘴里酸酸涩涩的,犹如含着一大口柠檬盐水。 孙玉玲本来正笑着呢,被我如此一贴,笑声立马停滞,喉咙里猛地响起吞咽口水的声音,接着就听到“啊呀”一声惊呼,只见她身子微晃,双腿下意识的想要并紧,却被我的脑袋挡住,无奈之下只好胡乱扭着屁股,用手捧着我的脸,焦急的嚷道:“啊……别……快停下!”我却并未理会,反而把脸埋得更深,让舌面像胶水一般死死黏住阴唇之间的嫩肉,紧接着我快速上下挪动下巴,从而带动舌面在菊门口与阴蒂之间疯狂滑、搓、舔、刮,“吸溜……吸溜”的清脆声瞬间响彻“淫谷”,本就光滑粉嫩的淫穴肉壁被我的舌头洗刷的愈发明亮耀眼,充满了红宝石般的光泽。 舌面虽然极其柔软,但每次滑过更加柔软的阴穴肉壁时,那感觉就犹如用盐水清洗伤口,每一滴都能让人浑身颤抖、嘶喊嚎叫,只不过一个是痛觉,另一个却是爽彻心扉的舒畅,所以每次做爱,我都对徐中军的口舌服务情有独钟。 孙玉玲则爽得再次软倒在沙发上,双手有气无力的抓着我的头发,大腿反而张得更开了,小腹紧紧的绷着,稀疏的阴毛根根直立,仿佛一片开阔的黑松林,小小的阴蒂光滑坚硬,正好像月夜森林里一块刚被雨水洗刷过的暗红色小鹅卵石。但是,此刻的森林却并不安静,因为孙玉玲刺耳的浪叫已汹涌传来:“啊……啊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痒……痒死了……之贻,慢…慢点……啊啊……嗯嗯……啊,我错啦……之贻,别……别……啊啊!” 相比于刚才卫生间外被徐中军抱操时的骚媚悦耳,此刻的浪叫更有一种冲锋号般的激烈昂扬。 周围的几个人为她的嚎叫所震慑,都不自禁的坐直身体,探头探脑的朝我俩的嘴穴交汇处,嘴角含笑,指指点点,颇有种看街头卖艺的感觉。 我也越舔越动情,不断地把粘滑的唾液吐向紧窄的穴口,然后舌尖灵活快速的将唾液和淫水搅拌在一起,紧接着舌面犹如刷子似的在肛门和阴阜之间疯狂粉刷涂抹,间或还用嘴唇激烈的嘬弄着阴蒂和阴唇。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,孙玉玲已彻底沦陷,温热的淫水止不住的往外喷涌,大腿内侧肌肉剧烈的颤抖着,淫穴口的粉肉不断地收缩蠕动,像极了我儿子吃奶时的嘴型,好几次都差点把我的舌尖吸进去。 我微微抬起下巴,暂且躲避肆虐的淫水,望着她洞孔大开、唇肉颤抖的骚穴,我轻轻伸出右手食指,一边用指尖拨弄着湿滑的阴唇,一边笑道:“玲姐,是不是饿啦?忙活了这老半天,刚才吃得早都消化了吧,别急,妹子马上再做给你‘吃’。” 话音未落,我马上绷直食指,对准嗷嗷待哺的骚穴,一招直捣黄龙,纤细的手指便犹如离弦之箭,迅速窜进滑腻柔软的阴道,伴随着“咻”的一声轻响,孙玉玲猛地抬起前胸,双手各抓住沙发的一角,浑身僵直颤抖,嘴里发出一阵悠长而销魂的嘶哑浪叫:“啊……哦……嗯……”声音里弥漫着一股巨大的满足感和充实感,所有经受过肉欲不满的女人,都能听出此中的幸福和甘爽。 紧接着,我便开始缓缓抽动手指,每次从软嫩的肉壁滑过,都能感受到每一寸肉芽的温暖,仿佛抚摸着一只可爱猫咪的背脊,难怪这些男人对于插入女人的阴道有种宗教般的执着和向往,连手指都如此舒适,更何况粗大的肉棒? 孙玉玲也不知不觉的陶醉其中,只见她紧闭双眼,睫毛灵动的抖着,嘴角微微上翘,嘴唇被拉成一条娇媚的弧形,脸颊晕红,鼻孔里喘着粗重而销魂的气息,纤细雪白的脖颈上青筋凸出,连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,“嗯嗯……唔唔……呃……哦哦……”骚媚淫荡的娇吟虽然低缓轻微,听在耳中,却让人热血沸腾,情欲翻涌。 徐露首先耐不住了寂寞,只见她忽然起身,两步就冲到了徐中军胯下,然后双手紧握那根粗壮的肉棍,扭着肥硕丰满的屁股腻声道:“徐科,您别光顾着看呀,我也饿了呢!” 说话间便已软到在徐中军怀里,并腾出一只手,抚摸玩弄着他那粒灰黄色的左乳头。 徐中军没料到徐露会如此放浪主动,竟下意识的微张胳膊以避免和她的肌肤相触,同时略显讶异的看向我与何斌,那模样像极了紧守底线的正人君子,目睹此景,我不禁轻哼一声,一边用手指“喂”着孙玉玲空虚的骚洞,一边讥嘲道:“哎呦,徐科,您还真是彬彬有礼啊,不过最多只能算三分之二君子,因为您的第三只手并没有避嫌哦!” 徐中军低头一望,自己的鸡巴已被徐露握得青筋条条、通红如血,即便想躲想躲不成了,他不由得讪讪而笑,缓缓放下了手臂。 此时,何斌来到我身边,用手揉搓着我臀肉的同时,也冲徐中军笑道:“徐科,您别害怕,徐露老师就是这样豪放的性格,只要感觉来了,便会不顾一切的放手去‘做’。有一次我正和单位的一个主任通话呢,她洗完澡出来后,也是这么对我的,连姿势和表情都没变,哈哈!” 何斌的几句调侃终于让徐中军马上放松下来,毕竟是省级直属领导的女人,他可不想因此而让领导不悦。 徐中军伸手抓住徐露的巨乳,然后兴奋的在手心里掂量着,犹如捧着一枚珍珠,同时猥琐的说道:“我不怕的,何厅,这辈子我只怕男老师,对于像徐老师这样美丽性感的女老师,我向来是来者不拒,哈哈!” 言罢,两个男人不由得相视大笑。 徐露则坏笑一声,左手继续紧握肉棒,然后徐中军不备,猛地一个鹞子翻身,转瞬便蹲跨在他双腿之间,肥硕圆滚的肉臀就悬于鸡巴正上方,从我的角度望去,她宽厚的大阴唇最大限度的外扩着,浓密的阴毛如杂草般丛生密布,几乎盖住了肛门,那条神秘的肉缝若隐若现,这时,几滴淫水正从淫穴口徐徐落下,刚巧滴在了肿胀通红的龟头上,徐中军不自禁的全身一颤,威猛的鸡巴差点从手掌中“逃脱”,徐露赶忙再次紧握,媚笑着说道:“科长,并不是所有的女老师都像之贻和颖妹那样娇俏可人,我就是那种‘凶狠可怕’类型的。何厅说得对,现在我的饥饿感越来越越旺,不想再等了,我要亲自下厨‘做饭’啦,您可要把食材准备充足哦!” 徐中军听后双手紧紧抓着徐露的两瓣臀尖,满面亢奋的淫笑道:“好啊,我就喜欢凶狠霸道的,来吧,我的火已经打着,就等着你下下过做饭呢,哈哈!” 话音未落,他便猛按徐露的肥臀,将那条酒红色的昏暗肉缝朝自己的鸡巴凶狠撞来,徐露则趁势抽出左手,肉腰急速下沉,只听“扑哧”一声巨响,徐中军足足十八公分的粗硬肉棍瞬间就被她肥嫩的骚穴吞噬,二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淫靡而爽朗的放肆浪叫,徐露未做过多停留,而是马上挥舞着自己肥硕的肉臀上下起落、左右狂扭,原本看起来粗壮威猛的大鸡吧在激荡的臀浪中反而显得甚是渺小,仿佛巨浪中的小船,不停地来回摇晃颠簸,我甚至感觉,徐露的每一次撞击,都有可能将其摧毁折断,这竟让我对徐中军的鸡巴生出忧虑之心,那翻滚飞荡的骚臀肉浪,更是犹如几十只蚊子在眼前乱转,晃的我头晕目眩。 因为过于专注徐露和徐中军的淫行,导致我抽插孙玉玲的手指不知不觉已停了下来,只留一截指尖在湿穴里,结果当我逐渐回过神来想要再次插弄的时候,却发现孙玉玲居然主动迎送小腹,用肉穴悄悄套弄起我的食指,动作虽然极其轻微,但恰好被我瞧在眼里,我不由得哑然失笑,迅速抽回手指。 孙玉玲觉察出了下体的空虚,于是,缓缓抬起头望向自己胯下,见我正在她的小腹旁摇晃着汁水淋漓的食指,霎时间羞得满面通红,情不自禁的便把脸埋在臂弯里。 我轻抚着她的阴毛,娇笑道:“玲姐,我说过要为你做饭呢,咋的,就这么等不及啊,还学会主动偷吃了!”孙玉玲并未答话,而是扭了扭身子,用膝盖在我的腰眼上狠狠的顶了一下。 这时,对面的张颖笑着开口道:“我说之贻、玲姐,你俩就光顾着自己玩,把咱么的何厅都冷落了呢。” 其实,我并未忽视冷落何斌,而是一直在脑海里盘算着怎么和他玩得更刺激点,毕竟单纯的抽插对这种性场老手来说,诱惑不太大,而他又是徐中军能否晋升的关键领导人物,所以,我故意挑逗孙玉玲,一是拖延时间、恢复体能,二是满足他看两个女人相互玩弄时的快感,因为我发现他对我与孙玉玲之间的嬉戏淫行十分感兴趣,一直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,虽然胯下的鸡巴已肿胀勃起的半天,但他却没像吕云生似的,粗暴的强行插入。 此刻被张颖这么一说,我忽然灵机一动,脑海里马上有了主意,于是,便笑着接话道:”谁说冷落何厅啦,我这是在为接下来给何厅提供的大餐做准备呢!” 【未完待续】
第七十二章 威胁孙玉玲 何斌听后眉毛一挑,手掌在我屁股上快速的抓了两下,催问道:“哦,什么‘大餐’还需要如此大费周章?” 我缓缓从沙发上爬起来,改为紧靠着何斌而坐,同时伸手握住他的肉棍,一边有节奏的捏撸着,一边娇声回道:“您是尊贵的领导,‘吃饭’当然不能随随便便啦。我方才和玲姐亲热,是为了让她的小穴尽快再次湿润,这样才能更好的为您服务。我和颖姐的下面始终保持着水份,随时都可以‘下厨’,所以不用刻意准备,只有玲姐似乎是干旱吸水体质,阴道稍微晾一会儿就干燥的不行,还得费力重新刺激。其实,要说冷落也是因为玲姐,你就不能长一个和脸蛋一样时刻都水灵灵的阴道么,玲姐?” 孙玉玲蹭的一下从沙发上弹起,伸手便过来拧我的胳膊,又羞又气的嗔道:“你以为那里是海绵啊,想挤就有水!再说了,谁像你这个小浪蹄子一样,没事就爱流水,不知羞,哼!” 我灵巧的躲过她的袭击,然后示意何斌和张颖凑近过来,并用手指着孙玉玲的私处娇笑道:“厅长,颖姐,你们快看,到底是谁没事就爱流水?到底是谁不知羞?哈哈!” 众人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,只见孙玉玲的胯下门户大开,两片阴唇紧紧黏在两侧的大腿肉上,粉嫩紧致的肉穴口暴露无遗,甚至连里面褶皱的纹理都清晰可见,一缕细细的淫液正从蜜洞里徐徐渗出,沿着淫穴口下端经由菊门最终缓缓流向沙发,墨绿色的沙发垫子被银白色的骚水一浸,马上濡湿成了一个细长型的灰黑色图案,凝目细瞧之下,像极了勃起后的鸡巴。 孙玉玲羞得满面通红,在我们几个人的哄笑声中,她赶忙扯了几片纸巾,慌乱的擦抹着,一边擦,还一边“嗯嗯……啊……嗯嗯”的低吟着,那既羞赧又骚媚的可爱模样,实在是诱惑至极。 笑了一阵后,张颖坐到孙玉玲身边,搂着她肩膀,朝我催促道:“好啦,之贻,别卖关子了,何厅都快饿坏啦,赶紧说,你到底准备了什么‘大餐’?” 我翘起二郎腿,把何斌的两颗卵蛋放在手里摆弄着,然后清了清嗓子,微笑道:“那就是咱们仨轮流服侍何厅‘用餐’,给领导以最大的满足和享受。同时,咱们三个‘厨子’也要一较高下,看看到谁的‘厨艺’最高,最后选出一个最棒的,输了的两个人可要接受特殊的惩罚哦!怎么样,我设计的‘菜谱’还和您的口味吧?” 说话间我已趴在何斌肩头,用柔软的乳房使劲蹭着他的胳膊,撒娇似的向他征询着意见。 何斌猛地一拍大腿,淫笑着赞道:“好!这个想法太有趣了!之贻,你可真是个小诸葛啊,鬼主意一套一套的。” 孙玉玲把擦过湿穴的纸扔到垃圾桶里,轻哼道:“可不是,这臭丫头就爱干借花献佛的坏事,都没和我俩商量就自作主张、讨好领导,显得我们都很蠢笨似的。” 我马上接口道:“我的这个设计可是能‘造福大家’的大好事、大善事,既能让领导开心,又能满足我们自己,还能体验到游戏竞技的快感和乐趣,可谓一举三得,这样绝妙的创意,难道咱们善解人意、温柔贤惠的玉玲姐会不同意么?” 孙玉玲一时语塞,只得无奈的摇摇头,噘嘴道:“好,死丫头,我讲不过你。那你说说,具体要怎么服侍领导?特殊的惩罚又是啥?若是太刁钻、太古怪的,我……我可不玩呢。” 言罢脸颊又泛起一阵晕红,双手不自觉的便遮挡在骚穴前。 我放开何斌的睾丸,改为用三根手指搓捏着他的龟头,同时认真的讲解起来:“待会儿让领导背靠沙发做好,咱们姐妹采用女上位的姿势轮流服侍,每个人每次只能插二十下,次数到了之后,就需换下一个人,如此交替活动,到最后看,何厅在谁的里面的射了精谁就是胜利者。输了的两个人要真空着到楼下的小区转上一圈,同时各拍五张不同姿势的大尺度露出照片,交给咱们的领导欣赏品鉴。我讲完啦,您还有没有要补充的,领导?” 何斌听后眼角的肌肉猛地跳了两下,瘦削的颧骨上现出兴奋的红润,他伸出右手粗鲁的揉搓着我的奶子,急不可耐的叫道:“没了,没了!陈老师的方案十分完美,还等啥呢,赶紧执行吧!” 张颖立刻站起身来,把马尾辫子甩到脑后,然后晃着那对坚挺饱满的巨乳来到何斌面前,故意俯身将一粒圆滚滚、粉嘟嘟的乳头递到他嘴边,同时伸手将他的肉棒连带着我的手一齐握住,并浪笑着说道:“好呀,那么由谁先来呢?” 我缓缓抽出右手,并顺势用食指中间轻轻刮弄着张颖的另一个乳头,娇声道:“那当然是由玉玲姐博这个头彩啦,她是咱们的大姐,是经验丰富的长辈,理所应当做出表率呀!” 孙玉玲连忙摆手,脸上露出羞赧忸怩的表情,嗫嚅道:“啊,我……我先不来了,之贻,那个……那个……万一输了,我做不来呢。” 我故意把脸一板,轻哼道:“玲姐,咱们何厅难得兴致这么高,满怀期待的想和姐妹几个玩玩,你却如此推三阻四,泼领导冷水,是不是不给何厅面子?还是对我和颖姐有意见,不屑与我俩同玩?” 孙玉玲急得直拍我肩膀,红着脸辩解道:“死丫头,别胡说,我要是像你说的那样今天就不来啦,我……我就是觉得你说得惩罚措施太……太羞人了……” 我先挪了挪身子,以方便何斌更好的玩弄奶子,然后笑着回道:“羞啥呀,万一你赢了呢,而且又不是要你光着身子,外面可以穿连衣裙啊,而且这个小区这么大,随便找个没人的角落就能拍呀,等领导看完咱们就删掉,又不会流传出去,都是自己人,你还有啥好害羞的。再说了,玲姐,您刚才当着吕厅的面都和徐科那个样子了,脸皮咋还这么薄啊!” 孙玉玲下意识的瞄了一眼正被徐露疯狂套弄的徐中军的鸡巴,然后微微低下头,继续推脱着:“那……那不一样嘛,在屋子里怎么都……都可以,出去万一被瞧见了,影响多不好……” 她的话音未落,我、张颖和何斌便彼此对望了一眼,脸上不约而同的都露出了偷笑的表情,那意思很明了:“一个连多p、群交都已经玩过的42岁熟妇,居然还会如少女般腼腆和娇羞,只不过是到小区里没人的地方拍几张露底照,至于扭捏成这样么?” 紧接着我们仨又迅速进行了眼神交流,我坏笑着做了一个吓人的鬼脸,何斌与张颖马上点头回应。 于是,我故意叹了口气,用手扶着孙玉玲的肩膀,柔声道:“既然这样,那就算了吧,强扭的瓜也不甜……” 她听我如此说后,马上抬起头脸露微笑,感激的说道:“对不住啦,妹子,等下个游戏的时候,我再……” 我不等她说完,便打断道:“不过呢,有句俗话叫做“敬酒……”什么来着?” 说着我调皮的看向何斌,朝他挤眼示意,何斌马上做出严肃的表情,沉声道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 孙玉玲脸上一僵,不明就里,先望望我,又望望何斌,狐疑道:“之贻,你……你什么意思?” 我把张颖拉到我和孙玉玲之间坐下,然后便不再理孙玉玲,而是俯身和张颖、何斌聚成一圈,像是茶话会一般,我语调悠闲的叙述道:“厅长,颖姐,咱们仨玩之前我先给你们分享个极其刺激的电影情节。说是有个四十多岁的美妇护士,因为做错事,被自己老公和几个朋友囚禁在家,一点点调教成了泄欲的工具。有一次,她老公给她的下体塞进去了一根巨大的电动阳具,阳具后面还连着一小根肛塞,两个洞全都被塞满。紧接着给她穿上了皮制贞操带,就像颖姐之前戴的那个,锁子锁好之后,又将其手脚捆住扔到了卧室床上,强烈的电流直通假阳具和肛塞,巨大的刺激让她呼天喊地,频频求饶,但她老公和另外几个男人不为所动,反而给她戴上了口塞,然后几个人就自顾自的在客厅看电视、玩牌。结果牌打得尽兴,就把卧室里的女人给忘了,等到想起来冲进房间看时,这个可怜的女人已滚落到地板上,硕大的假肉棒仍在‘吱吱’作响,女人眼神涣散,脸色紫红,浑身剧烈的抖着,屁股下面湿淋淋的一滩,尿液和淫液混合着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,当男人走到她身边想要帮其解开贞操带的时候,突然响起‘噗’的一声闷响,熏得这个男人差点晕过去,原来是女人肛门所受的刺激达到了顶点,实在忍耐不住,导致大便也失禁了,那场面,啧啧……哎呦……” 说到这我们仨同时拧着脸,做出煽鼻子的动作,就好像那个女人正在我们面前一样。 这时,张颖忽然转过头狡狯的盯着孙玉玲,把她瞧得一脸茫然,十分不自在,然后张颖悠悠叹道:“好可怜的护士哦。” 她故意把护士两个字说得极重,孙玉玲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脸上立时显出尴尬担忧之色,但却还故作镇静的低声附和着:“是……是啊,好可怜。” 紧接着我朝何斌问道:“那么,厅长,您想不想亲眼见识见识那个场景?” 何斌脸露坏笑,捧着我的奶子答道:“当然啦,虽然卫生有点脏、味道有点大,不过要是把那个女人扔卫生间里不就好多了嘛?如此刺激震撼的场面,我可不想错过!” 我冲他娇媚一笑,接着突然闪身窜到孙玉玲右侧,然后大喊了一声:“颖姐,动手!” 说时迟、那时快,我和张颖同时出手,瞬间将孙玉玲按倒在沙发上,孙玉玲一边拼命的挣脱,一边失声惊呼:“啊……不要……你……你们要干嘛!老公,救我呀!” 可是一旁的吕云生正端着茶悠闲的喝着,对于媳妇的呼喊不为所动,只是露出一副看戏的表情。 由于她身材偏瘦,属于苗条修长形,年岁又比我们大,所以很快就被降服,最后她只得放弃挣扎,既可怜又无奈的望着我俩。 我居高临下,坏笑着威胁道:“怎么样,玲姐,这下可以和我们一起玩儿了吧!否则我们会把你变成和刚才故事里的护士一般模样,但不同的是,她是躺在卧室,而你却会被绑到厕所,然后我们会把钥匙放到小区凉亭里,让你带着电动阳具自己下楼去拿!” 原本孙玉玲的眼中还有那么一丝不服,嘴唇抖着,似乎是还想再说几句话找回点面子,结果我话音刚落,何斌已从电视左侧的小屋里拿出一根硕大无比的假鸡巴,并且在孙玉玲面前按下开关,嗡嗡、嗡嗡的震动声随之响起,粗硬的电动肉棒像吃了摇头丸的醉汉一般,幅度巨大的摇晃着,尾部那根专门用来塞住菊门的小肛塞更是猛烈颤抖,仿佛响尾蛇的尾巴,连我都看得内心一阵骚动,就更别提孙玉玲了。 只见她眼里满是惧色,赶忙挤出微笑,柔媚的娇嗔道:“好啦,好啦,我答应还不行嘛,讨厌死了,死丫头!” 我和张颖相视一笑,急忙将其扶起,然后我双手放到她肩头,一边替她温柔的按摩捏肩,一边讪笑道:“这才是我的乖姐姐呢!乖姐姐您别生气,等到晚上了,妹妹亲自下厨做几道可口小菜给您赔礼谢罪,好不好嘛!” 孙玉玲羞红着脸,用力捏了捏我的乳肉,恨恨的怨声道:“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,让我遇到你这个坏丫头!不仅要玩羞人的游戏,还要受你这样的胁迫和羞辱,哼!我要吃锅包肉,吃清蒸鱼,吃红烧排骨,吃那个……反正都要吃!” 我娇笑着接口道:“好好好,全都做给你吃呢,好姐姐,快来吧,你看何厅的下面,都快垂直朝天啦,嘻嘻!” ---------------------- 第七十三章 比赛前奏 何斌傻笑着把电动鸡巴扔到一边,然后坐到沙发正中间,双手平直的放在沙发背上,双腿大大的叉开着,短粗的肉棒从浓密的阴毛里探出头来,灰黄的龟头不停地在晃动,像是焦急觅食的松鼠。 何斌把淫猥的目光投向孙玉玲湿淋淋的私处,同时勾了勾手,示意她赶紧过来。孙玉玲俏脸一红,不由得低下头,轻轻扭着圆润的屁股朝何斌走去,每走一步,都能清晰的看见几滴淫液沿着大腿涔涔流下,我总觉得,这不是一个要被鸡巴爆操蹂躏的娇柔嫩穴,反而更像是一张即将吞噬猎物、满嘴流涎的血盆大嘴。 孙玉玲走到何斌身旁,不由得羞媚一笑,然后右手扶着他肩膀缓缓骑在腰胯之上,同时左手绕到臀后轻轻抓住肉棒,将圆粗的龟头对准自己的湿穴,柔软的阴唇微微颤抖,黝黑的阴毛随着二人粗重呼吸的而飘荡摇摆,也不知是紧张,还是激动。 找准位置之后,只见孙玉玲纤腰一拧,骚臀急沉,眨眼间肉唇已包裹住龟头的一半,恰在这时,我突然大喝一声:“等一下!”同时伸手拖住孙玉玲的屁股,将湿滑的淫穴缓缓台抬离龟头,随着“啵”的一声轻响,肉唇与鸡巴再次隔空相望了。 孙玉玲那声舒爽痛快“啊”刚刚出口,便被我无情地打断,只见她和何斌同时望向我,眼神里满是疑惑和嗔怪。 我冲他们伸了伸舌头,娇笑道:“对不住啦,领导,我不是有意要捣乱的,我只是忽然想到,这个比赛还需要有个公证人呢,一来负责计数,二来监督游戏的顺利进行。” 何斌把孙玉玲搂在怀里,让她的肉臀暂且垫在自己小腹与肉棒之间的位置,然后一边狂野的舌吻,一边重重的喘息道:“嗯……那就只能……只能是由吕厅……嗯……来当啦……嗯嗯。” 孙玉玲被亲得逐渐动情,居然主动在何斌的胸前搓蹭起来,性感的臀沟将鸡巴来回拨弄,“呜呜……嗯嗯”的低吟声也愈叫愈浪。我回过头朝吕云生抛了个媚眼,微笑着:“吕厅,辛苦您啦,来,我给您添点茶。” 一面说,一面拿起茶壶给吕云生加满杯子。 他微微抿了一小口后,又随手将茶杯放到身旁的茶几上,然后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,笑道:“之贻呀,这么好玩的游戏为啥不早点提出,非得等我射完你才说,是不是有点偏心啦!” 我正准备申辩说自己也是临时想起,却无意间瞥见吕云生半软的鸡巴上布满了黄白相间、斑斑点点的“污渍”,原来自从刚才射完精后,他一直没有清理下体,导致精液与淫水混合后的残留物依旧黏着在肉棒和大腿根部,一眼瞧去,特别像牛奶洒在了芒果上面,浑浊的液体还未完全变干,随着他身子转动之际,被阳台处强烈的光线一晃,仍旧能闪烁出淡淡的乳白色光晕,肮脏中居然还带了些淫靡暧昧的气息。 看到这里,我立时改变了注意,决定先不回答吕云生的问话,而是慢慢伸出舌头俏皮的舔舐着自己的嘴唇,同时侧移一步,站到鸡巴的正前方,然后双手扶着他的膝盖缓缓跪了下去。吕云生脸现惊讶,不解道:“之贻,你……你这是……干嘛?” 我冲他甜甜的一笑,紧接着俯身钻到他的胯下,二话不说,便轻舒柔舌朝“脏污不堪”的鸡巴舔去。舌尖还未触到龟头,我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腥臊味儿,比之孙玉玲阴穴的骚气还要刺鼻数倍。 我强忍着胃里隐隐泛出的呕吐反应,猛地吸了一口气,然后挥舞着舌头开始快速而细致的舔舐。此刻,吕云生的鸡巴正处于半软状态,还未完全萎缩,我首先将露出一半的暗红色龟头含在嘴里,舌尖灵动的绕着马眼剐蹭,上面残留的粘液顷刻间便被清理干净。 紧接着我嘴唇下移,用舌尖轻轻挑开褶皱的包皮,开始一层一层的清理棒身缝隙里的残留,娇嫩的舌肉在粗糙污浊的皮肤中游走,犹如湿滑的泥鳅穿行于泥泞的沼泽,吸溜、咻咻,我的动作灵巧而细心,由上至下,再由前至后,每一寸包皮都被洗刷得光亮如新,像是打了蜡一般,原本灰黄的阴茎隐隐透出了光润的亮红色。 徐中军没料到我会如此风骚,淫荡而贴心的服务竟兴奋地丝毫不输于骚浪的妓女,不由得满脸涨红,浑身都发出舒畅的颤抖,嘴里也不由自主的低哼起来:“哦……好舒服……哦哦……我操……爽……” 这时,身后忽然传来孙玉玲急切的娇呼:“之贻……你干嘛呀,怎么还……还不开始,你该不会是……是想让我老公也来参加吧?他……嗯嗯……啊……他累啦,最近还吃降……降压药呢,需要多休息会儿……啊啊!” 我听后微微一笑,左手轻轻将光滑干净的肉棒拉直提起,然后一面用右手把卵蛋从双腿之间掏出,一面娇声回应道:“放心吧,玲姐,不会‘伤害’你老公的,我正在给他做降压的理疗呢。”话音未落,我便再次钻入吕云生的胯下。 他的睾丸处犹如一张老人的脸,上面布满了皱纹,而那些斑斑点点残留的淫液就像是老年斑,这时,我不再用舌尖舔弄,而是改为用整个舌面去擦刷,这样清理起来更加快速便捷,柔软的舌肉拂过密集的纹理,仿佛少女的手指掠过苍老的面庞,那软滑、那柔嫩,让吕云生这个老人兴奋异常,原本软垂在我左手心里的肉棒,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微微抖了起来,似乎有要苏醒的迹象。这让我心内一惊,不由得暗想着:“靠,不会吧,之前已经射过两次了,而且距离上次才过了五分钟,难道又要勃起?这老头深藏不露啊,徐中军都没这么快的!” 不过我的惊讶很快消退了,只见他的鸡巴在晃了四五下之后,忽然又僵住不动,紧接着半软的棒身像是漏了气的气球一般,霎时间萎缩变小,龟头完全缩进了包皮里,只剩下一小截大约三公分长的肉段,趴在手心里一动不动,犹如死去的毛毛虫。 为了照顾他的面子,我赶忙悄悄把肉棒塞进两腿之间,并主动帮他合上腿,然后缓缓站起身,温柔的搂着吕云生的肩膀,把一颗圆乳轻靠在他胸前,撒娇似的媚声道:“怎么样,我的好厅长,现在还说人家偏心么?为了您,人家可是一滴都没剩下呢!” 一边说一边还舔着嘴唇,做出极其美味享受的表情。 吕云生长吁一口气后,感激的望着我,手掌轻轻拖住我的屁股,微笑道:“不说啦,不说啦,没想到妹子不仅是个好老师,而且还是个技术了得的理疗师,这一套做完,我马上就感觉到血压下来了!” 我趁机用肉臀搓了搓他的手,娇笑道:“那现在,您可以为我们做裁判了吧!再不开始,您媳妇就要血压高啦,嘻嘻!” 这时,吕云生把头一转,就见到媳妇孙玉玲跨坐在何斌的腿上,圆润的骚臀把粗壮的鸡巴压在臀沟里,正在疯狂剧烈的揉搓着,连一向紧闭大门的菊花都微微张开,露出一个指头大小的圆孔,像极了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。 此形此景,不由得让吕云生哑然失笑,他拍了拍我屁股,催促道:“快去吧,好好帮你的玲姐降降血压!我在这儿给您们计数,每个人每次只能插二十下,对吧?” 我松开他的脖子,答道:“嗯嗯,就是二十下,谁要是耍赖没到次数或是故意增加次数,您都要给与提醒,谁要是违规达到两回就判罚谁输!” 吕云生笑着点点头,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。 我快步来到孙玉玲的身后,紧接着双手托起她的肉臀,重新将骚穴对准了何斌的鸡巴,孙玉玲不由得娇躯一荡,嘴里“啊啊……嗯恩”的叫着,几滴淫液顺着阴唇的交界处缓缓下落,虽然力量极轻,可在何斌鸡巴的感受里,却无异于一记重锤,只见何斌浑身猛烈的一抖,大腿肌肉迅速拧了起来,短粗的肉棒似乎瞬间又长大了一圈,他双手紧紧掐住孙玉玲的腰,还没等我开口,便主动朝吕云生催道:“吕厅,快喊开始吧!” 吕云生端起茶杯一饮而尽,然后同样操着十分激动和期待的语气,纵声喊道:“比赛开始!”最后的“始”字刚喊道一半,孙玉玲就猛地坠下屁股,只听“滋溜”一声脆响,何斌的鸡巴便已连根插入,二人嘴里同时发出了舒畅的淫叫。 孙玉玲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肉棒填满肉穴的舒爽之中,屁股落下之后竟然没再起来,而是像毛驴拉磨一般,绕着何斌的鸡巴做起了圆周运动,左磨磨、右转转,同时紧闭着双眼,脸泛桃红,活脱脱一幅飘飘欲仙的陶醉模样,连喉咙里的淫叫都是那种婉转而低缓的:“嗯嗯……哦……好舒……舒服……嗯嗯……”看见的知道是在女上位做爱,没看见的肯定会以为是哪个深闺寡妇在羞涩的自慰呢。 我、张颖和吕云生见状,不由得面面相觑,继而又扶额大笑起来,我一面笑,一面揪起孙玉玲屁股上一小坨肉,并且使劲儿拧了拧,疼的她猛地睁开眼,哎呀一声娇呼,转头冲我嚷着:“之贻,干嘛掐我呀!” 我笑着白了她一眼,娇嗔道:“我要是不掐你,你能在这坐到天亮!不是说好了比赛吗,球场里就一个球,你自己抱着死不撒手,让我和颖姐干瞪眼呀!玲姐,屁股上下动动,每人二十下,你的明白?” 孙玉玲这才如梦方醒,霎时间羞得无地自容,赶忙把头埋到何斌的脖颈里,声如细纹的应道:“嗯…嗯嗯,知道啦,开始……数吧……” 说话间终于缓缓抬起骚臀,然后又迫不及待的狠狠落下,好像生怕二十下马上就到了似的。 随着她屁股的起落,吕云生既兴奋又认真的数了起来:“1,2,3……” 每次数完一个数,孙玉玲撞击鸡巴的声音都会变大,激起的层层臀浪也是逐渐增多,她如饥似渴的耸动纤腰,薄薄的阴唇充血膨胀,如膏药一般死死的贴着肉棒,每当肉穴即将离开龟头的时候,两片肉唇都会剧烈的抖动,并快速的拍打着她的大腿根部,犹如信号一般将信息传递给屁股,于是,肉臀便不顾一切的再次坠落。 【未完待续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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